不便,今后大小宴会莫要她出面,安静留在院子里,派几个得力之人伺候。”
纳兰清羽一怔,她父亲这是想要人监视她!
控制她的自由!
“父亲……”纳兰清羽一开口,触及纳兰述平静的目光,突然间就说不下去。
父亲对她失望透顶,已经不抱期望。
纳兰述见她无话可说,骑马离开。
纳兰清羽被护卫送回定国将军府,手不痒、不烂,太医等候在府中,替她给包扎好。
这时,碧荷站在门口,恭敬的说道:“少夫人,夫人请您去她府中一趟。”
纳兰清羽冷笑一声,齐氏找她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想要训她!
“你告诉她,我病了。”纳兰清羽让寒梅推着她躺床上去。
寒梅见碧荷并不为难,反而将门关上,心一沉,听到外头锁链声音,跑过去拉门,已经被锁住了!
“开门!碧荷,你开门啊!这是干什么!”寒梅将门拍的震天响,又急又怒:“你快将门打开!”
碧荷站在外边,看着被碰撞的门,高声说道:“省点儿力气伺候好少夫人,夫人说了,她也不想做恶人,纳兰将军发话了,人不给管好,拿夫人是问。夫人也很为难,原想寻少夫人好好商量,少夫人既然身子不适,那便好好养病。”
“碧荷,你开门!谁给你的胆子!”寒梅心中急了,老爷给的交代,齐氏更加无惧了!
这门一锁,这辈子还能放开么?
“碧荷,开门!你快开门!”
碧荷冷笑一声,她向来不喜欢这新娶的少夫人,目中无人,不如沈少夫人亲和。
“我也是听夫人的话,你不服气,便去找夫人说理去!”碧荷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同样是奴婢,寒梅凭什么在她跟前傲气!
寒梅咬紧牙根,抱怨道:“少夫人,我们该怎么办?”
纳兰清羽心中不甘,又能如何?
她父亲发话,她再敢生事,只怕下一回,会给她一条白绫。
“先养伤。”纳兰清羽合上眼,压下心中的愤怒不平。
——
散宴后。
容姝与柳氏乘坐马车离去。
秦隐吩咐人将孩子带回秦府,追过来,远远看见马车驶离。
秦隐眼一眯,去了辅国公府。
容姝与柳氏下马车,看见站在门口的秦隐,柳氏面色倏然一变。
“你走,这里不欢迎你!”柳氏拉着容姝,往府中走去。
“等等。”秦隐看一眼容姝,她面色平静,眼底有着探究、打量,眸子一紧。“母亲……”
柳氏脸色一变,冷声说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胡乱叫什么!”
容姝眉头紧皱,目光在柳氏、秦隐二人之间打转,疑惑道:“母亲,他来做什么?”
“姝儿,我有话与你说。”秦隐握着容姝的手。
容姝电触一般收回手,眼底的厌恶、抗拒,不加掩饰。
秦隐被她眼中的情绪刺痛。
“秦二爷,请你自重!”容姝退后几步,与秦隐保持距离。心想这人太过孟浪,男女授受不亲,他抓握她的手,太过不自重!
亏得她之前认为他端正守礼,也不过如此。
秦隐看着容姝的态度,心中隐隐诧异,意识到不对。
“姝儿……”
“秦二爷,请叫我容三小姐!”容姝面对秦隐,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那种感觉完全说不上来。
仿佛有浓重的感情,被掩埋压抑住,见到他的这一刻,似乎要冲破桎梏,迸发而出。
可又生出一股子强烈地恐惧、抗拒。
是,恐惧。
莫名地恐惧。
或许是那个梦锁导致。
容姝对他避之不及,与他站在一起,浑身都难受。
“母亲,我们进去罢。”容姝看一眼秦隐,拉着柳氏往府里走。
柳氏也怕秦隐捅破他与容姝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瞒下来。
千算万算,未曾想到秦隐这么快回京城。
原以为,放任三年,等他再次回京之后,容姝即便见到他,也忘得差不多了!
“姝儿,你先进去,母亲有话与秦老爷说。”柳氏松开容姝的手。
容姝轻轻点头,警惕地看着秦隐,叮嘱道:“母亲,香卉留在这儿陪您。”
柳氏颔首,看着容姝走进去,指着另一边,两个人走过去,柳氏冷声道:“你看见了,姝儿已经完全放下你,你就当作积德,今后别来找她了。”
“她是我的妻子。”秦隐表达出他的立场,想要他放弃,不可能。
“你就不能放过她?姝儿好不容易能够好好的过日子!况且,你现在与她和离了,我不会再同意你们两和好如初!”柳氏极不待见秦隐:“你对她做的混账事,你还有脸说她是你的妻子?别做白日梦了!我的闺女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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