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糟蹋!你不肯放过她,我就……我就死在你门口!”
“姝儿,我对不起她,今后会好好弥补。”秦隐态度低微,嗓音干涩道:“她怎么了?我看着她有点不对劲。”
柳氏冷哼一声:“不,她现在才正常。你难道看不见?姝儿已经对你死心,心中没有你!所以,你还有一点儿良知,不要再来打扰她!”
秦隐心口一滞。
“希望你别在她面前提起你们短暂的孽缘。她觉得是耻辱,是她不堪的一段经历。会为自己错误的选择,而自我折磨!你还未老眼昏花,看见姝儿厌恶你的神情了?你就别再来恶心她!”柳氏听到秦隐如何对待容姝,生吞他的心都有,何况不过几句狠话而已,算是便宜他!
“嘭——”
柳氏进去,府门重重合上。
她的话,随风飘至他的耳中:“以后遇见他,不必通禀,直接拒之门外。我得让人从庄子上带一条恶狗来,这恶人还得恶狗磨!”
容姝是死心塌地爱慕秦隐,也不曾逼着他娶。
他自己上门娶了,不爱没关系,也得给该有的体面与尊重。
容姝做错了,他袒护小妾,没关系。
容姝被人陷害,他的心肝歪了,那就不行!
好好的人嫁过去,折磨成什么模样?好在老天开眼,让姝儿忘了这东西!
秦隐怔怔看着紧闭的门扉,未曾料到向来和善的柳氏,出身书香门第,被他逼得说出这等有违涵养的话。
可见,对他有多深恶痛绝!
恶人——
他或许是吧。
所以,得不到原谅?
秦隐捂着抽痛地心口,柳氏的话,容姝的神情,如同一把匕首在他心口翻搅。
看着紧闭的铆钉大门,秦隐抿紧薄唇,转身离开。
这段婚姻,是他与容姝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清楚内情之人,做不得决断。
就算容姝不愿意与他在一起,他也希望从容姝口中说出来。
他会成全她!
柳氏回到前厅,便见到容姝坐在那里等她。
柳氏脚步一顿,收敛好思绪,和蔼的坐在她的旁边:“姝儿,你还有事?”
容姝回过神来,看向柳氏,沉吟道:“母亲,方才秦二爷为何喊您母亲?”而且,谈话的时候,甚至支开她。
她想,这中间的事儿,定是与她有关。
“母亲,我想听实话。”容姝一瞬不瞬盯着柳氏,似乎想从她细微的表情里,看出她想要的答案:“母亲,那个秦二爷,并不如他表现的那般好相与,您是亲口告诉我?还是等他来找我?此次去南陵,我觉得有些事情变的奇怪。好像就是从我做的那个梦开始,分明是梦,可今儿个他的儿子,唤我母亲,我又恍惚觉得那个梦是真实。我都忍不住怀疑,我这儿是不是有问题,所有的事情都记错了。”容姝指着自己的头。
柳氏满面愁容,唉声叹气,望着庭院里光秃秃的枝桠,缓缓开口:“你那个梦,是真实的,你会如何做?”
容姝眼睫一颤,心口一阵紧缩,似乎早已做好准备,便没有多大的情绪反应。
“即便是真的,但是我对他没有梦境中那么爱,爱得那么深,整个人都失去自我,仿佛毕生的精力,便是围着他在打转。那样的我,太不出彩了,且很软弱。没有了他,就像没有天,天塌了,我又怎么活得下去?这样的爱,太苦太累,我不想要。”容姝卷搓着手中的娟帕,淡然一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忘记自己的生活,认为是一场梦。或许我的傻,得到回馈,所以遗忘那般深沉、压抑的感情,压抑得我心口沉闷,难以呼吸。这样也好,既然忘了,我自然不会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柳氏怔然地望着容姝,眼中有着诧异,似乎没有想到她会是这么一种反应。
生怕容姝是为了安抚她,故意撒谎。
“或许我忘记之前切身体验,只是当成一场梦,并不深刻。想不起来,爱他的时候,是何种心情。”容姝微微一笑,似乎真的很不在意。
柳氏松一口气:“如此便好,你们和离了,和离书我收着,你既然决定与他断了,今后便莫要与他有牵扯。姝儿,答应母亲,为了我与你父亲,不要和他在一起。”
容姝心中松一口气,随即一怔,似乎听到她与秦隐和离,心中很轻松。
如果,她梦境中都是锁发生的,她真的无法接受!
“母亲,那您要做好准备,您恐怕得养老姑娘了。”容姝释然一笑,说不定,她哪一日对秦隐那份情,苏醒过来,她也绝不会回头!
柳氏心中仍旧不放心,怕秦隐缠着不放,容姝会动恻隐之心。
私底下叮嘱香卉,多防着秦隐。
容姝在府中,并未出府。
她头上的伤口,隐约有点痛,便打算去郡王府,找谢桥看看伤口。
收惙好,带着香兰、香卉出府。
柳氏如临大敌,并不放心,配着护卫,护送容姝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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