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去吧,别耽误太久时间。”那个带头的东厂番子也不好拦阻便放他们过去,在红娘子他们全进到地下石牢后,其中一个东厂番子才觉得不对,怎么那封手谕怎没经过吕档头就先过来大牢了呢,重点是那封信是没拆过的……
那个查觉不对劲的东厂番子马上回头叫住:“欸,等等!先过来画押。”然后使了眼色给其他三个伙伴。
“喔”红娘子应了一声,转过身来,纤手一挥,暗藏在袖内的四柄飞刀跟着射向那四个东厂番子,那四人见状连忙拿兵器档格。
“锵啷”徐二等人绣春刀出鞘已经和东厂番子动起手来,红娘子清楚自己带来的这八个人武艺都不弱,也明白那四个东厂走狗在江湖上都是有名的高手,随便一个和自己动手都可以缠斗到二十招以上,不过二个打一个,要收拾那四个人也是易如反掌。
红娘子不理后面的打斗,急忙走到地牢内最里头的那间牢房,见二狗子穿着一件被血染得全身的血衣,没有被衣服遮拦的地方全都是一条条的血痕,可见被严重的刑求过,只见他两只手被铁链牢牢锁在墙上,一脸披头散发,斜着头坐在铺满稻草的墙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红娘子蹲在铁牢门外喊了几声,见二狗子的头似乎抬了一下,“唔”的一声像是在回应她一样。
红娘子见二狗子有反应,心下欣喜,拿出系在腰带上,那柄削铁如泥的“美人眸”削断牢锁,她走进去看二狗子的伤势,双手扶起二狗子的脑袋。
红娘子“唔”的一声惊讶。
同时间……地下石牢的墙壁瞬间一阵爆炸,一时烟雾弥漫,红娘子虽然已有准备,但是肋骨还是中了一掌,喉中一甜呕了一口血来,急忙朝旁边一躲,耳边也响起一阵呐喊助威的吆喝声,除了本来石室中的这十多人外,还有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人。
地牢内飞灰粉尘弥漫,红娘子左手捂着呕血的嘴唇,右手反握着美人眸,蹲在一旁,静下心等待四周粉尘消散,而本来背后应该靠在铁牢的栏杆,现在也消失无踪,本应该有的厮杀声响,似乎也在等待这场烟尘消散才会继续开始。
“呵,红娘子,久候多时了,在下倒是没想到你们会假扮锦衣卫混进来。”
红娘子听见烟雾中传来一阵声音,又向后挪了几下,问道:“你怎知道我是谁?”嘴角不禁又渗出鲜血来。
“呵呵,重情重义,杀官救情郎的杞县红娘子,江湖上谁能不晓?”
红娘子虽然身陷危机,但是脸上还是不禁露出微笑道:“看样子是中计了!”
烟尘渐渐消散,红娘子见本来应该是石墙的地方全都倒塌下来,全站满了拿着连弩和火铳的厂卫,包围着徐二等人,而假扮成二狗子的那个人也赫然站在其中,只见他得意的笑着说:“哈哈,只是赌看看而已,倒是不枉费我这几天辛苦假扮人犯了,看样子是网到一尾大鱼了。”
石室内的灯火全被点亮,红娘子见石室内站满了朝廷鹰犬,其中最棘手的,还是当初在陷马坑那个能够阻止自己的那个高手,她看着神色一脸得意的吕云亮,一手捂着被他打伤的肋骨,渐渐收起笑容。
徐二等人见四周鹰犬众多,便背对背互相护卫警戒,他踢了踢刚刚被他们杀掉的东厂番子,对吕云亮道:“你倒舍得,为了要引我们入瓮,不惜牺牲这四个高手。”
吕云亮冷笑道:“呵,那种人死在多我也不会痛,他们只是我功成名就的棋子罢了,好了……是该收网的时候了!”手中三绝宝剑出鞘,他心知红娘子武功只略逊自己一筹,又被自己暗袭一掌,此时五脏六腑应该翻腾不已,更何况这地下石牢内都是自己的人马,所以有恃无恐的缓缓走近。
徐二见吕云亮走近红娘子,忽地从怀中拿出一个竹筒,朝吕云亮一丢,拿起刀子朝四周厂卫冲了过去,大喊道:“兄弟们!掩护红帅杀出去,杀个朝廷鹰犬片甲不留。”
方才丢出去的那竹筒瞬间从里头冲出一阵粉红色的烟雾,吕云亮知红娘子善于用毒,见烟雾颜色怪异,深怕有毒,一个箭步,冲到红娘子身边想制住她,可红娘子身手更快,一支袖箭朝他的门面射了过来。
吕云亮急忙一个鲤鱼翻身躲开袖箭,可这一分神,红娘子又趁机丢了更多竹筒出来,一时之间,整间石室被粉红色的烟雾整个笼罩着,他被烟雾熏的眼泪直流,却又不敢呼吸,紧闭着气息,可是耳边厮杀之声不绝于耳,“碰”的一声,一支火铳在混乱中开火,在粉红烟雾中冒出一阵火花,有人开火就有人跟随,一时间哀号声和枪声四起。
吕云亮心里暗骂,这石室内绝大部分都是自己人,这样盲目乱打一通是要打谁?重要的是……这火铳是不长眼的,要是射到自己怎得了!当下气运丹田大喊道:“通通住手,住手!”
在吕云亮大喊之下,石室内的锦衣卫和东厂番子终于从混乱中慢慢冷静下来,不过咳嗽声和哀嚎声犹在,里头的烟雾也还没完全散去,方才他一阵大喊,硬是吸了一大口烟雾进去,此刻正咳个不停,不过内息在体内运行一遍后,不觉得有中毒的迹象,猜想方才那阵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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