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自成、张献忠相比应该只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那个叫程平的人会怎样?”王枫好奇的问。
陈彬想了一下才回答道:“应该会先经由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司会审之后再交由皇上定夺,不过刺杀钦差这件事情可严重了,就算他们本来只是单纯要打劫也是一样,总之是死定了!差别只是死法是什么而已。”
王枫一脸忧心忡忡地道:“是吗……我倒不觉得只是打劫而已。”内心不禁质疑地想:“谁会打劫打到官府身上?莫非是想造反?嗯……造反?”陈彬轻笑道:“呵呵,其实我也觉得事情没这样简单,不过自然会有北镇抚司的人去查清楚,这就不用我们去多操心了。”
王枫双手捧着手炉,纵使心中在多疑问,不过眼下也没有其他法子可想,也只能点头赞同,不禁望向远方一望无际的荒原,稀疏的枯树伴随着寒风萧萧,四周尽是一片荒芜,心中顿生一阵感触……树木何萧瑟,北风声正悲。
“真是多此一举!把人送到天津锦衣卫指挥使司衙门不是比较安全吗?哪边审人不是审人?非得送回北京才可以,刑部那些人摆明给咱们厂卫添乱嘛,也不知道这个沧州衙门的牢房坚不坚固,要是给人劫了狱,咱们可就麻烦了。”
“老马,你就别唠叨了,专心守着门口吧,今晚月黑风高的,是劫狱的好日子。”一个咬着稻草秆的锦衣卫说道。
老马吐了口唾液,笑骂道:“我呸!放你个乌拉屁,要劫个鸟?要劫早劫了!眼下都到了沧州,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谁有胆子敢搔虎须呀?不过……今晚的乌云还真重,搞得这沧州衙门看起来怪阴森的,搞得我心里毛毛的,老许你怕不怕鬼?”
老许一声低笑,然后看了四周说道:“呵,咱们刀口舔血的,会怕鬼?不说这个了,今天守卫怎感觉很松散呀,这样不会有问题吗?”
老马哈哈笑道:“哈,对!怕个鸟!牢门里头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吕档头四名最得力的部下在里头守着,这院子里里外外还有咱们厂卫的高手分四班轮流巡视守卫,其他沧州知府的衙役那种小角色我就不多说了,光人数就压死人了。”
“说得也是,这一路守卫下来,我看也都是这样的安排。”老许淡淡的道。
“看吧!有出过啥乱子吗?我说呐,你们锦衣卫就爱大惊小怪。”老马撇嘴嘲笑着。
老许像是在巡视似的缓缓走到老马背后,淡淡道:“当然了,要是你们东厂都像锦衣卫这样子,那就好办多了。”
老马微诧异,嘴就已经被老许用手掌给捂住了,一把尖刀从背后刺入心脏,哼都没哼一声就瘫软在地上,老许拔出尖刀从怀中拿出白布擦拭,冷眼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断气的老马,冷冷道:“我都已经提醒了,月黑风高……杀人夜!”
老许顺手丢了沾血白布,正好覆蓋在老马未阖眼的脸上,他拿起暗藏在矮树丛内的火把,用火折子点燃火把后,高举起来朝左右挥舞着,七、八个穿着锦衣卫服饰的健壮汉子看到暗号全都聚集过来,纵使不太明显可还是隐约看得出来每件飞鱼袍上都沾染了血迹,在里头中走出一个略微高挑瘦小的汉子,正是装扮成男子的红娘子,她缓缓道:“徐二,都打探清楚了吗?”
那个化名叫老许的徐二点了点头道:“嗯,和一路上布置的都一样,看样子他们真的不认为会有人来劫狱。”
红娘子等人先假装锦衣卫混入队伍,然后再一步一步摸熟里面的布置,一路从曹州跟到沧州,她唯恐有诈倒也不急着下手,不过越接近京城能救人的机会越是渺茫,眼下沧州距京师也只有一天的路程,看样子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要不然要是真的在刑部大牢内救人就真的是难如登天了。
红娘子推开牢房大门走了进去,徐二等人也紧跟着进去,一条昏暗的石阶缓缓向下延伸,可以看见牢门底下透出一些火把的光亮,她走到门前一把推开牢门,一股霉味混着血腥味直接扑鼻而来,眉头皱都不皱一下,锐利的眼神直接盯住在昏暗的牢房中,那四个喝酒配花生的东厂番子。
见牢门被打开,其中一个东厂番子便抬头看着红娘子,质疑问道:“什么事?没有命令是不能下来这边的,你们不知道吗?”
红娘子拿起一个腰牌,用沙哑粗糙的声音对着他们道:“喔,是这样的,范千户命我们前来问钦犯几个问题。”
其中一个东厂番子拿起放在一旁的蛇头鞭,慎重盯着红娘子道:“唔,没听吕档头交代过,你们有手谕吗?”
坐在一旁的其他三个东厂番子也警戒的拿起手边兵器站了起来,充满戒备的眼神盯着红娘子一群人。
“是,手谕在这。”红娘子走近那四人,从怀里拿出一封封着火封的信件,火封上的痕迹很清楚可见上头印着一个飞鱼图,那个拿着蛇头鞭的东厂番子细眼盯着那封信,却也说不出哪边奇怪,不禁看了其他三个同伴,见他们也是耸耸肩,一脸疑惑的样子
红娘子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几位兄弟,还有哪边有问题吗?我们可是赶着覆命呢!”
“呃,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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