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或许已经引起他的注意,若我再去与他争夺猎物,赤枫真人,你当真觉得卿齐死的不够快么?”
伶仃的怒气未消,道:“紫宸易已经落入付流尘之手,那必死无疑,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可谈么?”
卿齐摆摆手,道:“当然有,我只是说他落入付流尘之手,却没说付流尘一定会杀他。”
伶仃冷哼一声,道:“难道付流尘还会放紫宸王朝的皇帝一马么?开什么玩笑?”
卿齐点点头,道:“你说对了”
“痴人说梦”伶仃不屑道。对于卿齐的说法,他自然是一点都不信的,因为世俗的王朝争斗,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卿齐慢声娓娓道来:“紫宸王朝国祚数百年,根基之深,非一般人可以想象,又岂是杀一两个人就可以彻底推翻的?付流尘是个高明的棋手,他又岂会看不出这其中的玄机?他要的不单单是紫宸易的命,而更是想将紫宸王朝整个连根拔起。所以就凭这一点,他还不会这么早杀掉紫宸易。相反,还会放了他。”
听到这里,伶仃半信半疑,道:“你是说,我还有机会?”
卿齐点头,道:“当然,不过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紫旌营的人,已经在天云州露出了触角,这些人,是紫宸奇君的遗产,合力之下,就是付流尘也不敢xiao觑他们。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和紫宸易会合,到时候凭你一己之力,想杀紫宸易,哈哈,恐怕只有送死一条路。”
“嗯……”伶仃听了这些,不由的愁眉紧锁,他没听说过紫旌营,但他清楚这个卿齐应该不会无的放矢。
“老夫手下倒是有不少武学jīng湛的人,都是跟随老夫多年的死士。”卿齐话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只是目视伶仃,看他有何反应。伶仃却也直截了当,道:“说吧,你想怎么jiao易?”
“很简单,擎羊骨。”卿齐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闻所未闻的废物。”
见伶仃不知,卿齐道:“此物乃是你玄流中的长生子所有。”
“哈哈,我还纳闷,隐狐中人,如何会好心提醒我紫宸易的属下在忘尘园的,原来你前番与我同去忘尘园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擎羊骨。我倒是很好奇,这擎羊骨到底是何物,为何你对它念念不忘?”
卿齐解释道:“擎羊骨乃是蛊毒第一宝,是所有擅长巫蛊毒术的人梦寐以求的宝物。”
伶仃厉声驳斥道:“笑话虽然我对长生子有些不满,但他济尘渡世的仁慈之心,伶仃却是佩服万分的。他如何会有巫蛊毒师的邪祟之物”
“哈哈,我且问你,玄流九道中人,在出家为道之前,多半都是其他mén派的人吧?”听卿齐此问,伶仃并未点头,只是疑惑的思虑着。
“那你可知长生子的原名叫什么吗?”卿齐问道。
“这……”伶仃心说自己入mén太晚,玄流当中,其他人的出身为何,他不太清楚,他只清楚自己和紫宸嫣的。
卿齐看了看伶仃道:“你不知道,那我就再提点你一下,曲道凉你可曾听过?”
听到这个名字,伶仃不由的倒吸口冷气,道:“你是说毒仙?”
卿齐冷笑:“是,看来你还是听过的,当年的毒仙曲道凉,可谓恶名昭彰,曾一夜之间毒杀西城四十二派的掌mén。为了杜绝后患,他又在水中下毒,致使瘟疫横行,西城之地,百里而不闻人声。”
伶仃疑惑的问道:“……他不是死了么?”
“没错,你是玄流中人,应该很清楚曲道凉是怎么死的。”
伶仃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我只听说曲道凉良心丧尽,已是天理难容。当年我道mén中人,以天下苍生为念,决意将他格杀。道mén的各派都派出了高手,我玄流更是jīng英尽出。最后……最后不是将他困死西城断龙岭上了么?”
卿齐听了伶仃的回忆,微微摇头,道:“赤枫真人,可惜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曲道凉死了不假,但你又是否知道,玄流却因此换来了一名怪医。”
“你想说我道兄长生子就是毒仙曲道凉?”对于这个消息,伶仃是断然不信的,以手指卿齐近乎于大吼一般道:“你胡说,我长生子师兄怎么可能是毒仙曲道凉,我认识他几十年,对他熟悉无比,这几十年来,他又何曾杀过一人,你的眼睛并不瞎,各地给我师兄立的生祠你看不到么”
“哈哈,他不过自以为当年罪虐深重,在给自己赎罪罢了为了自己心安罢了,根本不是仁善,若他果是仁善之人,又岂会连同修之情都不顾及,不肯帮你报仇。”卿齐大笑着,他的话并非无懈可击,可是对于此时已被复仇蒙蔽了心智的伶仃来说,已经足够了。
看着伶仃半信半疑的样子,卿齐继续道:“我知道你一时必然不会相信我的话,不过这个也简单,是不是,一试便知。”
“如何试?”伶仃问道。
卿齐似有所指般道:“只有曲道凉的手里,才有擎羊骨。”
伶仃冥思片刻,下定了决心,看了一眼卿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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