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2 / 4)  白马酒店首页

护眼 关灯     字体:

上一页目录 纯阅读 下一页

多东西了,必须消化消化。”

    不等任何人有机会开口,我就迅速走开了。我急需清静一下,整理一下思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至少我自己得弄清楚。最初,就是芭比随口说的惊人之论:要是你想“除掉一个人”,最好到“白马”去。

    后来,我跟吉姆·柯立根碰过面,他那张奇怪的名单——跟高曼神父的死有关的名单——是有海吉斯—杜博,还有塔克顿——让我想起在路奇咖啡店的那一晚。对了,也有德拉芳丹这个姓。奥立佛太太也提过,她一位生病的朋友姓德拉芳丹。现在,这个生病的朋友死了。

    接下来,我为了自己也不了解的原因,到芭比工作的花店找过她,但是她却激烈地否认知道有关“白马”的任何事。更奇怪的,是她竟然感到害怕。

    今天,我总算在“白马”碰见了塞莎·格雷这些人。可是很显然地,“白马”和住在里面的人是一回事,那份名单又是另外一回事,两者毫不相干。为什么我脑子里总把它们联系在一起呢?为什么我会认为它们之间有关系呢?

    德拉芳丹太太住在伦敦,唐玛西娜·塔克顿住在萨里郡一带,那张名单上没有任何人跟马区狄平这个小村有任何关系,除非——

    我走到“皇家武器酒店”,这家酒店外观脱俗,招牌上新添过“午餐、晚餐、茶点供应”几个字。

    我推门而入,左手边的酒吧还没开始营业,右边是一间烟味浓厚的小吸烟室。楼梯口有个标志“办公室”。办公室外面是一面大玻璃窗,紧紧关着。还有一个牌子上写着“请按铃”。在这时候,整个房里都有一种荒凉酒吧的味道。办公室窗外的架子上有一本访客登记簿、我随手打开看看,没什么客人,一周大概只有五、六位,大多数都只来过一晚,我随便看看访客的名字。

    不一会儿,我就阖上登记簿。四周仍然悄悄地,反正此刻我也不想问什么问题,于是我又回到外面柔和潮湿的下午气氛中。

    去年有一个叫山得福和一个叫巴金逊的人到过“皇家武器酒店”,这只是巧合吗?这两个姓氏都在柯立根那张名单上。不错,这两个姓氏并不稀有,可是我还发现了另外一个名字——马丁·狄格拜。要是这个马丁·狄格拜就是我认识的那位,他就是我一向称为敏姑的海吉斯—杜博夫人的侄孙了。

    我信步向前走,很想找个人谈谈,吉姆·柯立根,或者大卫·亚丁力,或者一向冷静的贺米亚都可以。总而言之,我希望找个能替我解开脑中迷团的人。

    在泥泞的小巷中走了大约半小时后,我终于到了牧师宅门口,按下门前边像生锈似的门铃。

    (二)

    “电铃坏了。”凯索普太太像个突然出现的妖怪一样,从门后走出来。

    其实,我也早就想到有这种可能。

    “叫人修过两次,”凯索普太太说:“可是一下就坏了,所以我只好自己多注意大门,免得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还以为我们不在家。你有重要事,对不对?”

    “这——这——对,是很重要——我是说,对我很重要。”

    “我也是这个意思,”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对,我看得出来很糟——你要找谁?牧师?”

    “我——我也不知道。”

    我本来是想找牧师的——可是现在,我忽然感到一阵迟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凯索普太太马上给了我答案。

    “外子是个好人,”她说:“我是说,他不但是个牧师,也是个好人,可是有时候反而不好办事。你知道,好人并不了解邪恶的事,”她顿一顿,然后轻快迅速地说:“我想还是找我比较好。”

    我微微一笑,问道:“邪恶是你的专长吗?”

    “对,没错。管理一个教区,就必须了解区内邪恶的事。”

    “可是那不是你先生份内的事吗?”

    “不,他的职务是宽恕别人的罪恶,”她纠正道:“他可以接受别人的忏悔,我却不能,可是,”凯索普太太非常愉快地说:“我可以替他把罪恶安排、分类,懂得这个之后,就可以避免其他人受到相同的伤害。人是没办法帮助别人的——我是指我自己。你知道,只有神才能叫人悔改——或许你也不了解,现在很多人都不了解。”

    “我比不上你的专业知识,”我说:“可是我希望防止别人受到伤害。”

    她飞快看了我一眼。

    “喔,是这么回事!你最好进来,我们也舒服点。”

    牧师宅的起居室大而简陋,大部份都罩在一株巨大的维多利亚式灌木阴影中,但是房里并未因此显得幽暗,相反的,有一种舒适的感觉。大而旧的椅子上,有着许多人在上面休憩过的痕迹。壁炉上一个大大的钟,沉重规则地发出悦人的摆动声。一进这间屋子,就觉得可以放开心胸,尽情、任意地畅所欲言,忘掉外面那个耀眼的世界所带来的烦忧。

    我可以想像到,圆眼睛的青春少女,曾经因为自己即将做未婚妈妈,烦恼地向凯索普太太泣诉,而凯索普太太给她们的劝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