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向你打听个人。”
“谁?”黄江水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XXX。”女人的声音柔柔的。
“我不认识。”
“那三排六巷十八号怎么走,您知道吗?”
看来是个迷路的女人,黄江水放下了心来:“我不知道,我不是这的人。”说完,他绕过女人,向巷口走去。可刚走几步,他猛地打了个哆嗦,他的手被女人拉住了,那是一双冰凉的手,颜色像刚从河里捞出的鲜藕,“你干什么?”
女人的声音忽然有些委屈:“那……你认识一个姓黄的男人吗?”
黄江水的骨头狠狠地颤了一下,他一把甩开女人的手,贴在了墙上:“你……你找他做什么?”
女人矜持地向后退了两步,竟嘤嘤地哭了起来:“他是我未婚夫,拿了我的嫁妆就不要我了,我得找着他,我得找着他……”她越说越激动,身体渐渐躬紧,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依旧不停地重复着那句话,“我得找着他……”
黄江水腿软了,他想跑,但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他一点一点顺着墙壁瘫软下去,发出男人特有的哭声,沉重、压抑:“你……你到底是谁?”
女人不语,猛地转过头来,微微垂着肩膀和脑袋,细声细气地反问道:“你说我是谁?”
黄江水的心已经到了嗓子眼儿,他磕磕巴巴地说:“我……我都把东西还回去了。”
女人听到这话忽然直起了,僵硬地向前迈了两步。然后,她再次静止不动了,黑色的长发垂在脸前,像一道严防死守的帘子。天太黑了,夜太静了,四周的风便发出了细微的声音。黄江水看到女人的头发被风撩拨着动了起来,露出了一张猩红色的嘴。
那张嘴微微开启,说话了,“你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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