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如实招来,你这又是搞的什么鬼活动!”
徐爱媛没有回答,只是盯着田老师,一动不动地举着本子:“ORUGENNAOL ALVINAAULS,这是它的读音。老师,您见过这种文字吗?”
田老师见徐爱媛不是开玩笑或是恶作剧,也认真了起来,接过本子再次仔细审视了一番,用手指缓缓地划过每一个字符。
“丫头,你确定这是一种真实存在的文字吗?”田老师问。
“我确定。”徐爱媛毫不犹豫地回答。
田老师深吸口气,将本子合上夹到了咯吱窝下,说:“好,给我一天时间,我正好有一些朋友愿意研究这方面的东西,我去问问他们。”
“好的,谢谢老师,我下次再发论文的时候给您一作!”
田老师笑着摆了摆手:“一作就免了,你自己留着吧,不过这事儿我会尽快给你一个答复的,你就回去安心等我消息吧。”
徐爱媛与田老师道别以后,在走廊的拐角处撞见了小甜,她倚在墙上,见到徐爱媛时有些惊慌,似乎已经在这里站了多时了。
“小甜,你怎么跟来了?鸡汁包子和豆浆呢?”徐爱媛问。
“啊,卖完了,今天不是周四嘛,都改卖汉堡了。”小甜笑道。
“疯狂星期四吗?”
徐爱媛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晚上的时候天气变得比前一天更加冷了,学生们也都穿上了厚实的外套。徐爱媛站在宿舍走廊黑暗的窗口旁,手中夹着一支烟向操场上眺望,那个无名石碑依旧立在那里,寻乐子的学生们也依然在它的身旁围坐,讲着故事唱着歌,有时兴致来了还会跳起舞。徐爱媛不理解地摇摇头,仿佛这是她见过的学校里面最奇怪的乐子。
将烟掐灭以后,她将烟头熟练地塞到窗框的小洞里,从睡衣的口袋掏出口香糖和香水盖住烟味儿,随后拎起脚下装满衣服的塑料筐向着宿舍楼里的公共洗衣房走去。在洗衣房的门口,徐爱媛看到在洗衣机的旁边站着一个面色苍白神色慌张的女学生,她凝视着洗衣机的洗衣桶,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什么,大腿上好像还沾着点点血迹。
“同学,你用洗衣机吗?”徐爱媛问。可没想到话一出口,那名学生竟大声地尖叫起来,用惊恐地眼光看着徐爱媛和她身后贴在墙面上的镜子。
“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女学生大喊着,用力扣上洗衣机的盖子后抱着头逃跑了,好似在她的眼里徐爱媛就是个可怕的怪物一般。
徐爱媛有些不理解,但还是好奇地缓缓走到洗衣机旁小心翼翼地向洗衣桶里窥视。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洗衣桶里放着的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而是一个玩具娃娃。这娃娃的做工非常粗糙,只能勉强地看出是一个婴儿的形象,眼睛鼻子和嘴巴都是用劣质的颜料画上去的,沾了些水后甚至有些花掉了。徐爱媛轻叹了口气,将娃娃随手放到身后的熨衣桌上,开始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可在她放好衣服开启洗衣机后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娃娃却不见了。发呆之时,她的耳边似乎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婴儿的啼哭声,而这啼哭声竟是从她身后的洗衣机里传出的。啼哭声愈加悲惨,最后竟演变成了哀嚎。徐爱媛瞪大眼睛惊恐地掀开洗衣机的盖子,却发现里面装着的不再是她刚刚倒进去的衣服,而是粘稠的黑泥。在黑泥之中,一个婴儿瞪大流着鲜血的眼睛凝视着她,将嘴巴张大到可怕的程度发出了类似仓鸮的恐怖叫声。
那一刻,徐爱媛的呼吸好似都被眼前的恐怖给夺走了。她颤抖着后退,用手不断捶打着自己的前胸,待她能够喘上一口气时,才在这恐怖的哀嚎声中逃离。
她躲进寝室的卫生间里,倚靠在墙面上,镜子里的她面色苍白,可神情却依旧淡漠,唯一能表现出她的恐惧的,只有脸颊上两行浅浅的泪痕。
“爱媛,你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是吃坏了肚子吗?”小甜的声音在卫生间的门外响起。
“我没事,没事。你要用卫生间吗?我这就出来!”
徐爱媛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痕,伸手按下门把手,可这门却像是焊住了一样,任由徐爱媛怎么用力地去推也没有动弹一丝一毫。
“小甜,门好像卡住了,你看看能不能从外面打开!小甜,小甜!”
门外没有任何回应,门内的灯开始不住地闪烁,好似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在缓缓地将灯里的光明抽离。
“不不不……别灭,别灭!”
灯熄了,卫生间里陷入一片黑暗,即使徐爱媛将手指放在面前几厘米的位置,她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她用力地拍打着门,寻找着卫生间里任何可能发出光来的东西,可是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在黑暗中,她再次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是从水管中在一点一点向她蠕动而来。她凭着感觉远离马桶、水池和花洒头,紧紧地贴在墙面冰冷的瓷砖上,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在那啼哭声进入到卫生间里时,它静默了,仿佛在某个位置上停止了。徐爱媛惊恐地四下转着眼珠,可是依旧什么也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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