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对毕承泽道:“毕先生,虽然我跟文芯不过见过两次面,但是如今我是她们杂志社的客户,我们在一起吃顿饭再正常不过,对此你有什么意见吗?”
毕承泽狠狠盯着福源,却并不回应他的话,手上用力,将我的身体转向他的一侧,说道:“文芯,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那夜你跟人喝了那么多,今天你居然又跟这个人喝了这么多,妈妈知道了会心疼的你知道吗?你……”
我打断他的话道:“毕总,首先我得更正你一个错误,我那晚是跟我的朋友一起喝的酒,今夜是跟我们杂志社两位领导和我们的客户一起喝的酒,都是正常的应酬;其次我得再次跟你重申一遍,你妈妈她不是我妈妈,我的妈妈叫苑雨洁!”
“我喝多少酒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们假惺惺地来心疼!小爷活在世上十九年,没人疼没人爱,还不是照样吃饭睡觉?所以别在我面前提什么情意什么心疼的话,小爷不稀罕!还有,你们两个现在马上给我放手,否则别怪我发飙!”
福源和毕承泽呼呼地喘着粗气,互相对视了一阵,终于松开了两只铁钳般的大手。
我急忙朝自己两条可怜的胳膊看去,只见一左一右两条细白的胳膊上一边一块青紫的颜色。
我两手交叉抚摸着那两处瘀伤,苦笑道:“小爷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居然遇到你们两个煞星,真是倒霉!”说完继续走向门外。
毕承泽和福源居然如影随形般跟在我身后也走了出来。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刚刚在后座上坐定,那两个货居然以超乎想象的敏捷身手一左一右坐在我两侧,将我挤到狭窄的座位中间,简直动弹不得。
出租车司机是个瘦津津的小伙,见状有些懵懂,嗫嚅着问道:“几位去哪里?”
我说出了单位宿舍的地址,司机发动了车子。
我叹息道:“麻烦两位挪一挪吧,虽然我是个瘦子,但是终究还是需要一定空间的。”
那两个货这才各自向一边动了一下,我长出了一口气道:“毕总,话说你将自己那娇媚可人的未婚妻晾在一边算怎么回事?”
毕承泽的冰山脸没有一点反应,只是注视着面前的空气沉默不语。
我又对福源道:“福老板,你这么任性地将五十万砸给一家影响力一般的杂志社,万一亏了你怎么交代?”
福源也一改往日的唠叨,仿佛一只锯了嘴的葫芦一般坐在那里扮演雕像。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在杂志社楼下停稳,我见毕承泽和福源还是坐在那里不动,只好苦笑摇头道:“我说二位老总,我到家了,麻烦让一下呗!”
福源首先叹了口气,打开车门下了车。
我正要跟着他下去,一只胳膊却再一次被毕承泽抓住,我苦笑着看着他道:“毕总,我胳膊是肉做的,被你们两个抓来抓去很疼的,就算我不是你的心上人不值得你心疼,也麻烦你发扬点人道主义精神,松开我好吗?”
毕承泽减小了手上的力度,却依旧抓着我的胳膊不放,用另一只手打开了他那侧的车门,拉着我下了车。
那瘦津津的司机脚下用力,将车子开得飞快,转眼不见了踪影。
我望向毕承泽和福源二人,开口道:“福老板,我已经到家了,我们领导交代你的事情你已经完成了,谢谢你,就请回去吧!”
之后又对着毕承泽道:“毕总,也请你放手回去吧,你这么抓着我到底想怎么样呢?”
毕承泽缓缓放开了手,脸上神色复杂而奇怪,甚至有点可怕。
我正要转身上楼,毕承泽开口道:“文芯,我送你上去,我有话要跟你说。”
福源上前一步道:“我也是。”
我心底开始烦躁起来,强行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到底想怎么样?”
二人正待开口,却听见杂志社的杂工李大爷的声音响起:“文芯回来了?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吗?”
我一阵尴尬,急忙道:“是的大爷,他们是我的朋友,来跟我谈点事情,我们这就上楼去了。”
李大爷点头微笑着走进楼内,顺手打开了门厅里的灯道:“好的,去吧!我要过一会儿再锁门呢!”说完走进了自己的小屋。
我不能在外面跟毕承泽和福源争执引人误会,只好向着楼上走去,身后两人谁也不退让,紧跟着我进了宿舍。
毕承泽第一次进到我的宿舍,环顾了一圈,涩声道:“文芯,妈妈要是知道你住在这样的地方一定会心疼的。”
我冷笑不语,将他们二人晾在一边,自顾自拿了衣服进入卫生间洗浴换衣。出来的时候,见福源坐在沙发里,毕承泽坐在椅子里,四目相对,气氛不太融洽。
我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坐在床上开口道:“好吧,有什么话就请说吧,我希望今晚是我跟你们最后一次见面。”
福源幽怨地开口道:“文芯,那天你拒绝我的理由是你有喜欢的人了,我想知道那人是谁,求你告诉我,让我死得明白。”
话音刚落,毕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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