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精巧酒盅里的液体一盅盅喝进去。
在福源与王主编和洪立的对话中我才得知,这家***餐馆正是福家的产业。
福源的祖父原本是旅居东南亚的一位富商,他的父母却都是物理学领域的知名学者,现在英国某大学任教,于经商之道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无奈老人家只好将希望寄托在孙子福源身上,福源也不负祖父厚望,正逐渐将自家各项产业一一接手,只待博士毕业后便完全投身商海,成为福家的继承人。
谈话期间王主编和洪立有意将我扯进话题,却都被我用哼哼哈哈和沉默应付过去。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福源的脸色开始红得发紫,偶尔望向我的目光也渐渐充斥了一丝恼怒的神情。
对此我完全做到了视而不见,只顾将美酒和佳肴送进口中。虽然王、洪二人努力地想调节一下气氛,无奈我和福源就是不领情,我是真的无动于衷,福源则是在跟我赌气,所以二位领导的努力终究白费。
最后,还是王主编主动将话题引到那笔五十万的广告合同上,在得到了福源的进一步保证之后,又不失时机地商议了一些具体的操作细节。
最后,那久经世情的女强人以手扶额,醉意朦胧地对洪立道:“洪老师,不知道怎的我今晚竟然有些不胜酒力,还得劳烦你送我回去吧!”
洪立立即起身殷勤地伸手将王主编的包拎在手上,做出搀扶的样子,故意踉跄着脚步跟福源告别道:“福先生,谢谢你的盛情款待,真是好酒,我们就先告辞了。文芯还得麻烦你送回去,拜托了。”
说完竟然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便与王主编两个扬长而去,一点醉酒的样子都看不出来。
我望着他们两个远去的背影,心中一腔怨气正无处发泄,迎面却又碰上了福源灼热的目光。那货用两只好看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一脸幽怨委屈。
我只好劝自己看在工作旅行的份儿上消了气儿,抓起自己的背包欲要离去,福源却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叹息一声,开口道:“好了福老板,请您让开路,我也要告辞了。”
福源喝了酒,呼吸沉重而急促,张了张口却最终没有说出一个字,面上神情更加幽怨凄楚,几乎令得我心中一软。
我急忙开口道:“福老板,您放心,明天我跟洪老师一定准时到您的办公室报道,我们会尽心为您工作的,再见。”说完绕开他的身躯,朝外走去,却被他一把抓住了一只胳膊。
起初那货手上力道很大,我强忍着没有叫痛,很快他便意识到了不妥,忙不迭地松开了手道:“好吧,文芯,算你狠,我送你回去。”
我道声“不必”,继续往外走。那货亦步亦趋在身后跟随。我无奈摇头,任他去吧。
很快餐馆的大门在望,我正加快了脚步走向门口,站在门口的两个漂亮的门童已经准备伸手为我开门,只听身后一个温柔甜腻的女声叫道:“文芯!真巧,你也来这里吃饭吗?”
我心里一惊,回头果然见到了一身浅色裙装的苏琨瑶正自另一侧的楼梯上款款地走下来,身后照例跟着毕承泽和苏琪钰!
此时我酒劲儿上涌,胃里一阵痉挛,几乎就要呕吐出来。我强行将那阵不适压下,转身面对着渐渐走到我身前的三个妙人,一颗心被嫉妒烧灼得几乎要跳出胸膛来。
我冲着苏琨瑶一笑道:“苏小姐你好,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那女子笑颜如花,拉着我的手道:“没事了,一点小伤而已,你不必介意的。”
说完又转向福源道:“福先生你好,在幸福山庄度假时听你提起过你的***,今天我们就来尝尝,果然不错。”
福源此时已经恢复了他的绅士风度,竟然伸出手来拉着苏琨瑶递出的一只柔荑行了一个吻手礼,这家伙真不愧是在英国留的学。
那货轻轻放开了苏琨瑶的手笑道:“真是不胜荣幸之至,谢谢你们几位大驾光临,真是令得小店蓬荜生辉。”
我心里不禁又是一阵恶心,刚刚在酒桌上我已经听够了这家伙跟王主编和洪立咬文嚼字,现在又在苏琨瑶面前拽文,我一时忍不住情绪便冷哼一声,开口道:“几位先聊着,恕不奉陪。”说完转身便走。
刚刚迈出一步,一左一右两只胳膊便被两只手拉住。一只白色,一只小麦色,一只属于毕承泽,一只属于福源。
我心中涌起一阵怒气,但是又不想在苏琨瑶面前失了风度,于是只好深深呼吸,极力压低了声音道:“二位什么事?!”
福源与毕承泽二人互相对望一眼,却都不肯松开手。
福源道:“文芯,刚刚你们领导不是交代过让我送你回家吗?”
毕承泽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低头看着我道:“文芯,你是疯了吗?你怎么又喝酒了?而且还是跟这个……跟他在一起?你们不过是刚刚认识,便熟悉到可以一起喝酒的地步了吗?”
我心中厌烦,根本不想解释,于是就用力挣扎。可是这两个男人仿佛铁了心不放手,我竟然没有挣脱。
福源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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