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也好,自然也为帝国所有。”
“如此说来,孤倒也可以接受。可能取下面甲,以真面目待人?”
“侯爷,这人是燕云骑天众十二骑,千万当心。”花少红一手按着太阳穴处,一手摸着被手刀砍中的脖颈,脖子跟断了般生痛。虎豹豺狼尚不能无声无息接近于他,这人却在他还来不及防备之时一招昏厥。
“不愧是花家的人,一击九冥却能这般时间回复意识。”
“九冥?你莫不是······”话虽这般说,但花少红的鼻子不由嗅了嗅空气中淡淡气味,有些熟悉,却无法说尽。
“呵,小子懂得倒挺多。”
花少红同来人一人一语,仲西侯听着无语啊,这二人打哑谜还真是无趣。
花少红突然变戏法一般,一掌排风,将土坑中剩余马肉也好,柴火也好通通震散。再是一掌纳云,突觉一阵寒气自地下出。乍然,一柄通体冰蓝的宝剑自土坑中缓缓而出。
花少红伸手一抓,抓住冰蓝宝剑,一声惨叫,这冰寒,当真刺骨。想也没想,将剑丢向仲西侯。仲西侯余光一瞥,手一抓,接住宝剑。
这混小子,自己还当真以为他是在这刨坑焖肉。
仔细打量,的确除了颜色,其他不论手感还是造型,均与舞雩剑无二。只是这剑冰寒彻骨,的确不怎么舒服。
仲西侯又盯着剑鞘看了看,他不曾见过舞雩剑最初的剑鞘,后来的剑鞘都是用古木林的老树树根做的。看这剑鞘,竟隐隐觉得好似在压制这把剑,在贪婪得吞噬着剑的剑气。
一声龙吟,宝剑出鞘,刹那,周遭空气急速下降。
仲西侯将剑鞘插入石板,左手慢慢抚过手中的剑,剑刃冰冷无情。再见左手双指合一,轻轻敲在了剑上,手中宝剑瞬间断成两截。不说花少红,这罗刹面甲的人也不由震惊。“一把剑若是坏了修不了,那就换一把,天下宝剑何其多,又怎会没有第二把第三把舞雩剑。”
“仲西侯,你是宁可毁了这美玉也不肯将之交由朝廷?”
“孤非此意,孤是宁可自己亲手毁了它也不愿让它在哪日对决中没法支撑而毁了其名。”仲西侯咧嘴一笑,这黑脸之上满是奸诈,听他继续道,“甚者,这把剑本就不是舞雩剑,你要的既然是舞雩剑,孤自然不好把不是舞雩剑的剑交给圣上。”
“剑没了,那仲西侯也没必要再留着。”这人双手合一,缓缓,右手从左手手心处握剑一般抽出一物,一把无形无色的剑。
“聚气成剑!”花少红那个惊讶,聚气成剑和他聚气成箭可大有不同,后者不过一道炁射出去后再不管其他,而前者可是实实在在将炁化为一把气刃恍若实体。
不等仲西侯再说话,这人就飞奔过来,一剑挥过,生出的剑气化为几个旋风卷起了满地竹叶。这片片竹叶又好似万千飞刃射向仲西侯。
这飞刃还来不及接近仲西侯就已一地叮叮当当,再看去,仲西侯的双手中指食指并在了一块儿。
但听仲西侯霸气无双道:“孤手中有剑,天下何处去不得?孤手中无剑,天下何处不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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