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红却回答了仲西侯想问的,他又削了一片马肉,放进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嘟囔:“听月姐姐说是以前诸葛前辈不让冷堂主握剑,就让冷堂主每天干些粗活累活,奇怪,是不是都有这么种设定,大侠在成为大侠前都要过一段小人物的日子?”
花少红盯着仲西侯腰,那地方空空如也,不由一声哀叹,继续道:“侯爷,用舞雩剑换我的命,真的值得?”
“怎的忽而问这个?”
“没什么······”
“如若你死了,风灵王和小惠冬以后再不理孤,那孤岂不是真的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花少红想笑,又强忍住,放下马肉,用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油渍,笑道:“好,侯爷,就冲你这句话,过会儿我就去把听雨剑取来。”
仲西侯不由狠狠敲了花少红脑壳一下,也不晓得这小子是怎么想的,竟然还敢私自把听雨剑藏起来。
“侯爷打我干嘛,我不过就是想看一下听雨剑和舞雩剑有没有什么区别罢了。这就是忠心,忠心侯爷你晓得伐?你应该信任我,人与人之间信任相当重要。”
仲西侯觉得头疼,这小子怎就又开始话痨了。
见仲西侯又有要打自己的趋势,花少红立马补充了句:“侯爷,听说一把剑用习惯了,再换一把剑就很难顺手,不过,这两把剑竟然特别像,不过有那么一丢丢的差别。”
仲西侯颇感兴趣,问:“有什么差别?”
花少红从背篓后箭篓里又抽出一支山禽令,和那支他用来削马肉的山禽令一起端端正正摆在了地上。这两支山禽令一支白色一支红色,都是三角刃,仲西侯不由觉得有趣,这是在比拟舞雩剑和听雨剑么?
“侯爷请看,这支山禽白令和这支山禽赤令,除了颜色外样子几乎一样。可······”
话落,取凤鸾弓,二连珠射出,却见一白羽一红羽,箭矢化为凤鸟。又见花少红手成爪那么一吸,使出那招纳云手,两只凤鸟褪去颜色又化为普通两支箭矢,乖乖飞回,稳稳落在手心。
仲西侯见过纳云手,再看此招,依旧觉得有趣。
“剑虽然样子一样,可锻剑所纳天地元气却是不同。舞雩剑大风呼呼豪放潇洒,可那把听雨剑冰寒刺骨孤寂独行。”
仲西侯呵呵笑了笑,问:“一把弓用惯了,忽而断了弦,红红会怎么做?”
“能修就修,修不了就换一把。”
“红红就不追求传说中的弓箭?”
花少红将山禽令放回箭篓,摸摸手中凤鸾宝弓,这工艺的确精美,感慨道:“弓虽说华丽,却非上品。可若是先主花邺,就无需手持弓箭也能千里之外以虚无之箭射穿白杨。天下兵器千千万万,又何必在乎现在手上这一件。”
“所言甚开,红红这般年纪却又这般觉悟?”
“我手持弓箭,侯爷佩剑舞雩,也有人使枪使棍。十八般兵器各有其主,甚而听闻有人的兵器是穿在身上的一件宽大袍子。”
“可是藏了七十二件暗器,能松能紧的袍子?”
花少红笑笑,道:“这我就不知了,只是听闻,却不知到底是谁穿着这样一件袍子。”
花少红喝了一口仲西侯带来的酒,才一口,不由呛了出来,“果真难受,如若真有这么件袍子,不如取来送给惠冬才好。”
仲西侯没听后面半句,看着花少红呛酒的样子,却是大笑出声,道:“果真是这般,花家的人都不善饮酒。”
“持弓射箭讲究心神皆稳,饮酒误事才为所禁。说来,那侯爷可有什么想法?”
“红红的意思,是要孤再去把舞雩剑抢回来,修补一番?”
花少红连忙摆手,道:“绝无此意,人皆有错时,就看因何而错。同样取人性命,将在外御敌攻城,匪在山劫道拦路。一般的结果却不同的目的,自不能统一而论。”
“花家人可是个个钉钉铆铆?”
花少红这一次大喝了一口酒却没呛出来,惬意吁了口气,道:“侯爷收留少红之时却已知道,我呢,同花家并无多大关系。有的,不过是这身皮囊同流动的血。这名这人,却同花家无关。”
仲西侯不自觉摸向腰间,却已空空无物,话语中多了几分悲情,道:“宝剑不复。”
花少红还要准备他那一连串的圣人道理,却是一人影蹿到他面前,还来不及看这人模样,就手刀斩落把他击晕在地。
“也不知阁下何地何人?身法如豹,行踪诡秘。”
“不夜城仲西侯,百闻不如一见。”这人背对仲西侯,“舞雩剑为天下少有的名剑,自该归为国有,仲西侯,你尊为一城之主本是这天下之臣,为何与逆贼合谋有所妄图?”
“孤不知来者何人,剑为家师所传并非朝廷所赐,何时又成了帝国所有?”
这人转过身来,那黑色斗篷扬起,他脸上有一黑色罗刹面甲,那样子似极了他不夜城黑甲军的面甲。这人一声冷哼,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不说一把剑一个人。你仲西侯也好,你舞雩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