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侧妃就不会想着,要来陪伴殿下。只有小姐你对晋王殿下最后,他一定会看明白的。”
彩儿知道说什么能让卫玉陵开心,便专挑她喜欢听的话说。
卫玉陵果然很受用,得意地哼了一声。
“沈风斓说的那些什么,越是紧追不舍越得不到晋王哥哥的垂青,听起来倒像那么一回事。可我只要想想就知道了,她怎么可能真心帮我,让晋王哥哥喜欢我呢?”
“她还以为我那么傻,真的会听她的话呢,哼!我偏不,我就要对晋王哥哥加倍地好,让他知道我的好。让他知道沈风斓那个女人,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她不自觉拔高了声音,彩儿听见门外走廊有脚步声,忙示意她噤声。
不一会儿,外头响起了护卫的声音。
“小姐,我们就住在您隔壁,轮流派人来给您站岗,您今日就放心歇息吧。”
卫玉陵给了彩儿一个眼色,她便朝外高声道:“小姐说,她知道了。”
等门外的脚步声离开,彩儿气得翻了一个白眼。
“小姐瞧瞧,这群护卫实在不像样。哄着小姐停下休息,自己倒喝酒去了。万一遇见危险,谁来保护小姐?”
卫玉陵还陷在方才谈话的欢喜之中,对此表现得十分慷慨。
“好了,你也别埋怨他们了。也不想想,府中那些精锐的护卫,哪个肯瞒着我母亲护送我出门?正因为这些人不像样,他们才肯同我走这一遭。”
从京城到玉陵城,千里迢迢,前路漫漫。
若是没有几个护卫来充门面,她们两个女子,早不知被人抢劫了多少回了。
彩儿道:“他们那都是为了小姐许的好处,您瞧瞧他们的态度,比起在京城里已经轻慢了许多。”
卫玉陵低头想了想,忽然又笑了起来。
“怕什么?玉陵城不远了,等咱们到了那里见着晋王哥哥,叫他给我们精锐的护卫。有晋王哥哥在,看他们还敢不敢怠惰!”
彩儿不禁笑了起来,“晋王殿下风采举世无双,真不知道他身穿战袍的模样,是何等威风。”
“那是自然,这世上就没有,比晋王哥哥更好看的男子!”
卫玉陵说起这话时,就像在夸耀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满满都是自豪。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上,顺着光滑的肌肤落进水中。
天气寒冷,水中的热气,已没有方才那么融暖。
她却丝毫不嫌弃,慢慢地将整个身子浸入水中,四肢舒展开来。
脑海中浮现起那一双桃花眼,那一副男子的倾城容貌,绝世风华。
不禁沉醉其中,浮想联翩……
私自逃出长公主府的卫玉陵,正陷在即将见到,她的晋王哥哥的美梦之中。
京城里却是闹翻了天,长公主府的府兵没日没夜,在城中搜寻卫玉陵的身影。
却是一无所获。
正堂之中,马氏笔直地跪在地上,脊背不曾弯下半分。
她对着高坐上首的长公主,冷淡地、机械地回着话。
“长公主息怒,儿媳实在不知,小郡主是何时逃出府的。”
原以为晋王去了北疆,卫玉陵就闹不出什么来了。
长公主心疼女儿,不舍得总是把她拘在府里,便允许她像从前一样四处玩耍。
直到有一日,卫玉陵院子里的丫鬟,禀报说她玩得累了早早歇下了。
一直到第二日,长公主都没见她来请安。
直到晚间用晚膳之时,她才发觉到不对劲,小院已经人去楼空。
卫玉陵收拾了不少金银细软,还带走了府里后院的,几个新来不久的三等护卫。
这些护卫上不得台面,武艺又不精湛,也只有他们会被卫玉陵引诱,犯下这等违背主子命令的大罪。
一共整整两日,卫玉陵消失到被发现,这两日都没有人发现。
长公主并不相信。
“本宫年纪大了,家中的事务照管不严。你是玉陵的长嫂,竟好意思说,她离开府中两日你都不知道?!”
长公主愤怒地一拍桌子,对自己这个儿媳,用上了一贯的威压。
一向活泼会说话的马氏,神情木讷,笑意阴冷。
因为自己的丈夫是嗣子,她自知在长公主府里没有地位,从来不敢违背长公主的话。
可今日,她忽然想成全自己,替自己说一次话。
或许是忍耐太久,太累了,不想再活得那么委屈。
又或许是因为,她心中明白,卫家已经随着太子被废,彻底倒了……
那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长公主,自从晋王府百日宴后,妾身就已经不是府中掌事之人了。后宅的事情,并不归妾身来管。”
“至于长嫂不长嫂的,长公主心中想必也知道,小郡主从未将妾身视为长嫂,妾身也不敢靠近,自然无从得知她是否在府中。”
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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