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房。
依然夜夜笙歌,处处留情。
秘密包间中破碎的鱼缸经过改造,延用了两个包厢,装成了像水族馆一样的玻璃缸,如今里面喂养了一只鲨鱼。
赤西窝在沙发中玩着手里剑,这下可好,他不敢再耍小脾气把鱼缸弄破,如今里面的水和鲨鱼若放出来,他不被淹死也被咬死。对此,他刚刚开完叶生的玩笑,说他是专门用这招来对付他小脾气的。
他已经三天没有见到白幽紫,也好在换了鱼缸,换了品种,不然还指不准他一个不高兴又把东西给砸破。
“赤西大人,您听说了吗,路轻和蓝起要举行婚礼。就在两个月后。”盛清风颔首,恭敬禀报,“据说,蓝层会回来。”他已经收到蓝起的请柬,在工作上他与蓝家也有合作。
赤西懒懒地偏着头,把手中的手里剑玩得出神入化。他没吭声。
“蓝家那边应该也会邀请景家,白小姐或许会去。”话中含义是,这样一来蓝层和白幽紫会碰上面。
说到这个,赤西轻轻抬眸,眉头一皱。
现在什么蓝层,他根本不放在心里。重要的,是景崇言。
“不是很奇怪吗,景崇言出了车祸,竟然没有一点风声。”若不是白幽紫亲口说的,他还真打听不到什么。
能够想到景家的公司会封锁这个消息,可怎么可能封锁得如此严密?所有一切周边新闻也都异常严谨。就连他的眼线都探听不到分毫?这种办事效率和效果,似乎只有中国政府才能办到吧?
白幽紫三天没有回来,手机也关机了。由此可见情况很遭。而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
盛清风和叶生相互对望一眼,他们听说这个消息后,打听了,得到的消息是景崇言今早去了公司,下午出差去了美国。甚至还有他的登机信息。
可赤西却一口咬定,他出车祸了。
今早白幽紫接电话的时候和他在一起,他就在旁边,电话里的内容他听得非常清楚,再加上白幽紫当时慌乱的神情,而且……还是他把她送去的医院。那家只入住高官的私人医院。
不会有错的。景崇言就是出车祸了,之后的一切消息全是假的,赤西非常了解,如果今天出车祸的是他,性命垂危的也是他,效果和景崇言也差不多。
他们看似自由,位高权重。但其实他们就连自己的生死都做不了决定。
“千万别死了。”赤西斜躺在沙发之中,收回黄金手里剑,指腹轻轻抚摸,眼光高深莫测。
景崇言,你可千万别就这样死了。
不然,他拿什么和一个死人斗?
要死,也得等到白幽紫对他完全死心,完全没有感情的那一天。
夜深的北京,逐渐步入沉睡。除了“花街柳巷”还灯火依然,平日里繁忙的大街车流逐渐稀少,晚归的人们匆匆往家里赶。
刘子欣刚刚结束暗色的培训,直到整栋暗色大厦里的灯熄灭了,她才从舞蹈室里离开。
默默走到公交站台,看了看自己拍的广告,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再转身等末班车。曾经,她没有遇到盛清风的时候是很窘迫的,哪来的专车接送,哪来的别墅住。才来北京的时候她打了好几份工,工作到深夜后还要去金房做公主伺候人。
两年的时间,她就靠着男人拍了人生中的第一条广告,还接到了第一部戏。她的演艺圈之路走的比平常人顺畅太多,这反而让她不安起来。
只不过,她的人生比平常人苦了很多。能到今天,全靠了在逆境中也要残存下去,在炼狱里也要活下去的决心。
她什么都没有,但好在上天给了她一副好皮囊,她要利用这唯一的优势,去迷惑住那些沉沦美色的男人。
正好这时,一辆熟悉的跑车慢慢向她驶来,停在她的身前,车窗摇下,露出许锦程充满阳刚之气的侧脸。
这就是一个对她无法自拔的男人。
刘子欣笑着,以一个芳华绝代的笑容回敬着他。然后优雅地迈动脚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一路疾驰,开到北京的郊外。
夏日微风轻拂,郊外的夜,空气清新舒适。打开顶棚,头顶是一片璀璨的星空。刘子欣仰着头,与此同时座椅正在被一点点放下。
刚刚平躺好,眼前的美景就被许锦程挡住。他倾身压上,埋头便吻。
“别这么急,让我看看星空。”与其说许锦程是她的情人,倒不如说是炮友来得更为贴切,每一次的见面他都是迫不及待,一直要把她弄到四肢无力。
“子欣。”在他的面前,任何美景也抵不过她的一半,脱掉上衣,露出他结实的胸肌,刘子欣注意到许锦程的胸口有几个字。
“这是我刚去纹的,你名字。怎么样?”在左边,心脏的位置。
刘子欣缓缓伸出手,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他的胸膛,皱了皱眉,她心疼地问,“痛吗?”抬眸,那楚楚可怜的神情让人心软。
泡男守则最重要的一条是,你不仅要让对方爱你,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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