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动作实在令他抓狂,于他不过是一指挑开的肚兜,而她却双手后剪,憋着粉脸弄了半响,硬是没解开后背的结。
“知道了……”沈千染原本就被他盯着周身不自在,此时听闻他的口气不佳,又羞又委屈地嗔了一句,终于解开时,也不敢看他,在他的指示下,低眉顺眼地坐在他膝上,他的肌理分明的身体在烛火下显得苍劲有力,上下滚动的喉结处不停地传来他的吞咽口水之声,但他还是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我不会……”沈千染憋了气别开脸,不看他。
到了这节骨眼,兰亭也撑不下去了,沈千染要是跟他真扛上了,他能蠃才真是怪事。
“算了算了,还是朕来寝侍你吧,爱妃!”兰亭有咬死自已的冲动,余音未净,提了她的身子,往自已的身上一坐。丝滑瞬时如潮包裹了他的身体,两人同时谓叹出声。
“闭着眼睛都能做的事,好意思说不会!”兰亭眸色潋艳如霞,两手握稳沈千染的纤腰,瞧着她又是欢喜又是强忍的模样,忍不住又训,“朕教过你骑马,爱妃总不会忘了吧!”
“你不要再得寸进尺,我……”实在说不出“不会”这两字,沈千染扭捏了一下,想了想,终于动了动。
“用点力。”兰亭一口咬住她的唇瓣,暗哑喝道,“就是磨墨,象你这力道也榨不出一点汁!”也不待沈千染反应,左手托她的腰,右手抓上她的胸口,稍稍用力将她往上提,疼得沈千染扭了一下身子,尚未抱怨,耳畔已传来兰亭低哑的声音,“对,就这样……”
夫妻多年,她向来也知道,在情事方面,两人虽一起摸索,但他日行千里,而她却是原地踏步。以前尚好,她还能顾她几分害羞的性子,可随着她怀了双生子,兰亭活活憋了一年后,一到两人缠绵时分,他就如脱疆的野马,开始换着花样来折腾她了。尤其是,他再不肯顺着她的脾气,总是用自已的方式逼着她就范。
为免被众将笑她们二人白日宣淫,沈千染只好依言用力地上下扭动着身子,在兰亭越来越满意的笑容下,她发恼地倾身斜抱他后颈,在他的肩口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你这流氓……”
“谢爱妃赏赐!”兰亭醉意如潮,顺势吻住她的胸口,片刻后,终究是沈千染的力道及速度不足,他**无法畅快抒解,咽喉处上下翻滚得厉害,那种畅快淋漓的快感久候未至,最后,忍无可忍,他猛然掐起沈千染的腰肢,长身而起,将她翻压在身下——
更鼓声传来时,兰亭已为她沐浴好。
俩人相互拥抱倦在枕榻之上,却毫无睡意,沈千染见案桌上一叠奏报,“那些很紧要么?”
兰亭摇摇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长发,大掌最后落在了她的脸上,抚着,又亲了她额际,“没事,就几张奏折,是舅父送过来的,八百里加急函,有些他不敢擅自主张,必须要我亲批!”
修长略带骨节的手抚过她的脸颊,微撑起身,漆眸定在她迷蒙瞳仁上,语声中不无斥责,“你近日瘦多了,你是皇后,又是医者,凡事亲力亲为,我就算想劝一劝你,也找不出言辞。可你毕竟刚刚生过孩子,总不能太过劳累。如今你的身子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你累时,就多想想我和孩子!”他深深凝着她,眉眼里心疼不减,又禁不住地含住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抱怨,“现在想想还是兰锦聪明,什么事也不愿管,带着那丫头游山玩水去!”
沈千染嘴角一勾,缩了缩身子,微侧开,笑道,“兰锦他也不算什么都不管,赵承恩能放下心结,还亏得是兰锦,要不然,南疆是个隐患!”
兰亭亦勾动嘴角,掠了点笑容,“那是因为我把文绣那丫环扣在宫里头,兰锦没辙,方替我跑了一趟南疆!”
沈千染笑容盛开,攒起在唇角眉梢全然是无可耐何,“文绣小一些倒没事,就是太闹腾,赐儿在她面前倒成了个小跟班。”沈千染想起年后兰锦回宫的那几次见面,脑子突然出现一个粉衣的身影,年纪不轻,一双眼极媚,嘴角天生往上弯着,好象永远挂着微笑,可那一双烟眸中,清清冷冷看不到底。
沈千染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兰亭,你留意到兰锦身边的那个女子么?前朝张晋河的女儿,叫什么容蝶的!”
兰亭的唇又找到那点嫣红,他不过是提了句,倒让她在这时候上了心,他极不情愿地暗哑应了一声,“张晋河的冤案是我亲赐平反,他的女儿我虽没见过,但知道有这一号人在,她算是跟在兰锦身边最久的一个人!”
“我瞧得出她对兰锦放了心思,虽然嘴上不说,行为举止也算妥当,但她总让我有不详的感觉。虽说明面上,她总是吃文绣的亏,但我感觉文绣太单纯,若那容蝶存了心思,只怕文绣迟早会吃亏。”
“这个你放心,她若有本事,也不必在兰锦身边这么多年也混不到正经的份位。加上有兰锦护着,那丫头吃不了亏。倒是她太年幼,情窦未开,兰锦有得等。”
“倒也是,怎么说也得等到文绣及笄,哎,想一想,将来我要是唤文绣为大嫂,我就头疼!”
“哪会等到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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