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当然,事实上也笑得很好看,毕竟皮相不错,又算是有点儿自身气质,还有像个样儿。
但是唯一的围观者丝毫不这么觉得。
别说这货没自己颜值高笑得骚包,就是真有点儿什么,床气少年眼里这么个人也是个贱人。
“一,睡。”陈然简明扼要,目光往赵晔脖子上一扫,“二,自己再进琉璃池里躺一会儿。”
一瞬间世界安静了。
躺在床上的赵晔也迷迷糊糊的,不对,他可是皇帝,怎么就这么就范了?
但是本能还是让他安静如鸡地躺下了。不管刺激能给他带来怎样的快感,出于对濒临死亡的本能畏惧,以及动物趋利避害的第六感,都让他乖乖的了。
终于天光大亮,宫人们探头探脑地准备伺候人了,才发现两个主子的情况不太对。
理所当然地,赶紧召人看情况。
赵晔已经发热,太医火急火燎就去开药,生怕得罪了这位可能因为生病原因不爽的大爷。
更何况有些事情,真是不可说不可说。赶紧降火吧,别长痔疮了。
角落里的暗卫们则回忆着之前赵晔的态度,面面相觑之后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陛下似乎终于开窍了,而且有点儿纵欲过度啊。嗯,折腾了一夜着凉了?
不过……还不如那位贵主情况好,也是……啧。
不得不说的是,事实上赵晔的身体素质还是相当给力的,君不见之前被绑了一夜仍在毯子上,虽然腰酸腿痛,但是他还真没生病。要知道虽然有地毯,天气又比较热,但这么裸着一晚上也不是好玩的。尤其是背上还有点儿伤,可他也扛过来了,这次真是之前呛狠了身体机能受不了了。
从小到大习武健体、又一直一堆人护着的皇帝陛下华丽丽地第一次生病头晕发热难受了。
这位可一直大爷啊,脾气不小,晕不拉几不舒坦脾气就更大了,没人敢去挪,只能任由赵晔躺在陈然榻上这么拗着。
太医开药煎药送上来,大爷“啪”地一声,大手一挥药碗就掉地上了,宫人立刻跪在地上哆嗦得不成人样,连句饶命都不敢喊——谁不知道这位陛下多狠厉啊,你一喊他一烦指不定更火!
这时候有人想起来陆贵人了,“唰唰唰”无数道目光悄无声息地投向了陈然,果然看到了陈然微微蹙起的眉。传说中治了暴君的牛人啊!
陈然抬眸,薄唇轻启:“劳烦太医了,再看看方子,把药重新熬,能加多少黄连加多少黄连。”
太医一个哆嗦对上陈然的眼,看着那张淡然的脸对他微微颔首。
默默低下头安静地刷刷刷改方子。他想这么干很久了但是一直没这个狗蛋,但是好像他有合适靠山可以来一把了哈。
不多时药便送过来了,陈然直接叫人用冰水镇凉了。
太医刚想说趁热喝比较好,就在陈然摆摆手下保持了沉默,然后就看着陈然拿着有点儿凉的药,一把拽起赵晔,咕咚咕咚往赵晔嘴里灌。
“呜呜呜!”再次秒速清醒,昨天呛水的记忆瞬间回炉,再加上苦得要死的药,赵晔简直死了命挣扎起来,但是居然还是没能挣开陈然的手。
没办法,现在赵晔比陈然虚弱多了,大脑又不清醒都忘了用内力,但结果就是他再度感受到了和昨天一样的无助感,看着陈然的瞳孔一缩,整个人僵了下,被动地灌了半碗药。
郁气散了点儿,陈然放下碗:“清醒了?”
赵晔剧烈地咳嗽着,也不知道是药的作用还是陈然冷冷的声音的作用,慢慢清醒了一点,面色不太好,但是还是没说什么。
陈然用这招对付他当然是知道他一时有阴影受不了被这种感觉,但是昨天的事情已经被他下意识视为了秘密没什么可说的。或者说,这是一场,只属于他和陈然的博弈。
想到昨天的博弈,赵晔骨头都有些酥麻了,眼前模糊又清晰,半天缓过神来对上陈然和昨晚一样冰冷的脸。
这次陈然似乎真的很不爽,连句“陛下”都懒得装模作样地喊了。
不知道为什么赵晔突然有点儿想笑,但他眼里刚映出点儿小模样来,又突然被灌了一口苦药。
再次呛完,扫视了一眼低着头不敢看他们俩的宫人们,赵晔安静了一会儿。
陈然微微颔首,目光略过刚刚赵晔摔碗的位置:“弄脏了。”
赵晔一愣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陈然的脸就突然凑近了。紧接着他就觉得脖子一紧,背对着的人都没看到赵晔按住了他的脖子,黑白分明的眼此时冷静得不像话,却又好像酝酿了一场风暴:“赵晔,你惹我生气了。”
如果还是不乖的话……可以,再教训教训的。
紧接着赵晔就被陈然放开,然后略带茫然地大口喘息着。
这个眼神……呼。有点儿意思。
没节操的陛下夹紧了腿。
但是现在赵晔是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现在身体虚弱大概是斗不过对方的,他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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