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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李秋浅都躺在床上了,忽然接到罗海昭的短信:我在你家楼下。
这么晚了,有事吗?
很久都没有回复,李秋浅有些着急,罗海昭从来不搞突然袭击,这么突然出现,到底有什么事啊?顾不得换身衣服,她从钱包里拿了些零钱:“哎呀,怎么这么热,我出去买个冰激凌!”
“冰箱里不是有么?”
“啊?我想吃新出的奥尔良饼干味道的……”
“……有这种口的冰激凌吗?”对着正要关门的李秋浅,老妈叫道,“也给我带一个啊!”
可惜李秋浅关了门,就当没听见吧,她去哪里找奥尔良饼干口味的冰激凌啊!
匆匆下了楼,看到树底下停着的车,李秋浅都不知道她松了一口气,车在,人在,还好。
下着楼梯的女子穿着无袖T恤,宽松的五分裤,趿着人字拖蹦下最后一级台阶,朝他走来的步伐比平时快,罗海昭阴郁的心情略微照耀一米阳光,她敲着车窗,却没有上车,只是贴着车身问道:“你咋了?手机没电了,短信都不回一个!”
她就是有本事把觉得严重的事说得像玩笑般,罗海昭看着她:“陪我坐坐。”
“大晚上的坐车里多怪啊!我要吃冰激凌,陪我去小卖部吧,我请你,吃什么都行,不过,”她摊开掌心看了一下,“只有四十几块钱,不够你就自己出啊!”
宿舍附近就有小卖部,罗海昭一直没说话,李秋浅直觉气氛不对,罗海昭不吃冰激凌,也不要其他的东西,李秋浅买了一包奥利奥饼干:“呃,我妈要吃……”
来回罗海昭都是无语,李秋浅搅着冰激凌:“呀,我刚才在看笑话大王,给你讲几个吧!”还是不吭声啊,习惯了针锋相对,这么沉默反而让她心里直打鼓,“先说第一个啊……”
已经是第五个笑话了,罗海昭每次的反应都是一样,嘴角扯了扯,勉强且应付,李秋浅没招了:“你的神经也太免疫了吧,这样的笑话都能没反应……”
罗海昭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顺便拉了李秋浅一下:“你坐下来,就行。”
还嫌她太聒噪了啊!李秋浅耷拉着脑袋,安静地吃着冰激凌,哼,如果不是她这么善良看着他眉心微蹙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一看就知道抑郁得很她才不会绞尽脑汁给他讲笑话呢!不要看她吃着冰激凌的表情满享受的,其实心里苦恼着呢,这么晚吃这么多卡路里,明天不知道会不会让她的腰围涨几公分?还不都是因为旁边这个一晚上都没说几句话的男人!
不知道吃了多久,终于听到罗海昭说了一句:“今晚罗栩栩朝我母亲泼茶,我挡住了。”罗栩栩做的出其不意,茶全泼在他的身上。
李秋浅停下来,过了会才说道:“栩栩不会无缘无故这么无礼。”
果然是闺蜜,罗海昭勾起的唇角略有苦涩:“我母亲先泼的茶,朝罗栩栩的后背,结果全泼在顾如生身上。”都是泼茶,区别是一杯热茶一杯凉茶。
李秋浅没说话,他们之间的恩怨她也只知道些皮毛,再说了是他们的家事,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来找我,不是想让我对此评价什么的,再说了,还是冰激凌比较吸引我。”
这次勾起的唇角不再有丁点牵强,罗海昭看着默默吃冰激凌的女子,她这话还真是说到他心坎上了,他只是需要一个倾听的人,其实个中原委情理谁不是清楚得很,只是不愿意不甘心是罗栩栩掌握主动权罢了。她真的是很认真地吃着,也不多问他一句话,一勺一勺品味着清凉的美味,很享受的表情,让一直看着她的罗海昭又勾起了唇角。
终于干掉最后一口冰激凌,期间罗海昭没在说一句话,这时却说道:“我想吃冰激凌。”
“啊,那再去买……”后面的话没有机会说出口,因为她的唇被堵住了,男性气息长驱而入,根本就没给她反抗的机会,连手都在刹那间被罗海昭一手抓牢,很可悲的她的头被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彻底成了俘虏。
俘虏就俘虏吧,反正眼前的男人长得不赖,顶多算她占了便宜,这么想着身子就松了下来,眼睛也闭上,不再看着那个闭着眼睛睫毛却比她还长的男人,那异性的唇舌就越发放肆了。
良久,罗海昭刚离开那饱满的红唇,李秋浅就立即起身,罗海昭拉她都来不及,只见她跑出几步就停下来,背对着他:“罗海昭,你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栩栩吗?不用回答我,”她说得很急,让他停下了追寻的脚步,更看不到他的欲言又止,“我有眼睛,我看得见。”
才说完李秋浅就跑了,连椅子上的奥利奥都忘了拿,她跑得脚步慌乱,是不是紧紧咬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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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真心想躲一个人,不是一件很难的事,特别是第一医院这么大,特别是和外科室很少有联系的药房,特别是上班时间都不对等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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