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
心想至此,王枫心中的不快便已然释怀许多,当下无奈一笑,拱手对尚未离开的陈贞慧父子、吴村梅和忙着送客的钱谦益道:“天色已晚,晚生也该告辞了,定生兄、梅村兄、牧斋先生不必相送,告辞了。”说毕,便翻身上马奔驰而去。
钱谦益送走了吴梅村等人,看着王枫离去的那条路,轻搂着柳如是的纤腰问道:“如是,你瞧那王公子如何?”
柳如是依偎着钱谦益柔声道:“嗯……神童之名言过其实,十四岁就中秀才的少了去?就是十四岁中举人的也是大有人在,性格好大喜功,语多浮华,颇令我感到讶异,外界盛名过于赞扬,想必是碍予其叔父的官威吧,老爷觉得呢?”
“呵呵……如是真是深得我心呀!本以为后生可畏,可今日一会,唉……难以形容呀,当今文坛,我看也只有梅村能与我一并论谈!”钱谦益豪迈的一笑。
柳如是眼光柔顺地看着眼前心仪的良人,才华自是不用说,二十八岁就考成了探花郎,诗词享誉一方,虽说年纪大自己许多,可有情知趣,对她又是这般关照,与他在一起她觉得生活是那么安稳恬静、有滋有味,年纪相悬又算得了什么呢?
柳如是心满意足地往钱谦益身边轻柔依着,虽然初冬的夜晚颇为寒冷,但柳如是心里却是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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