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七年的感情,朗凝除了不愿意嫁给自己,离开自己的手段在道德上说不过去之外。这七年她给过自己非常好的回忆。所以,他无法控诉朗凝对自己做的那些不地道的事儿,但是……他也不想哄着她了,他现在只能哄关淑怡。不然那个女人敢咬死他。
秦知自己也不懂,他什么时候对关淑怡产生了畏惧心,责任感。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关淑怡哄着他过活。
朗凝玩着一次性的搅拌勺子,玩了一会她抬头问秦知:“你还真的为难呢?”
秦知想了下,点点头:“果果那人,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是还是不会高兴的。我回去会解释清楚,你……不必担心。”
“我没担心!”朗凝立刻反驳,但是很快苦笑了下说:“我想了好多人,从章南正家翻脸被退婚那天开始,我就想找一个人说一说,以前你总说我过度自我,太要面子,现在……这个毛病我也没改,我还是太要面子,我就是谁也不想告诉,我怕他(她)们笑话我,笑话我好人不要,如今得了报应,你知道,我讨厌他们议论我。想来想去,只好来你这里避难。再给我做一次树洞吧,我实在想不到别人了。”
秦知扭头看着外面的街道,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拐弯拐的太狠,侧着车子滑倒在路边,年轻人脸着地的滑行了一小段,路边的行人哗啦啦的围了过去,有扶的,有帮着拍雪的,但大部分是围看热闹,而且人越来越多。
“南正怎么说?”秦知问朗凝。
朗凝摊手,:“第一天,他问我,能不能养他,如果可以,他就抛弃父母跟我一起过。”
秦知挑挑眉:“这不是很好吗?”
“可惜章先生说了这番话之后,便如黄鹤一去不复返,电话关机,电邮不回,我那里他也不去了……他自己的公司他也不去了……以前我一下班,那人便一往情深的在公司门口等我……抱歉,这话说的,有些过分,对不起。”朗凝想起,她跟秦知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悄悄的跟章南正约会。
这两个人都尴尬的那么坐着,开始默默无语的干着各自的事情,秦知想起一句古诗,“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他现在不胜烦忧,偏偏又说不出什么难听话,朗凝就是熟知他这一点才敢大大方方的站在他面前。
“你不知道他在那吗?”秦知问朗凝。
朗凝抬头:“谁,章南正?我估计他在月球上刨坑呢,不过说起来,接我下班这样的事情你可从未干过。有时候那人做事比你强。”朗凝说完看着秦知的眼睛。
秦知一脸苦笑:“我觉得……那只是个形式。对不住了。”
朗凝摆摆手:“没事,没事,以前也许真的还保有一丝天真,对过分虚荣的东西看的太重,楼上楼下的天天见,接不接的也就是个形式,你是这样想的吧?”
秦知很认真的思考了下回答:“没……想过。我不太会和人打交道。也不知道别人谈恋爱该如何,我看旧片,旧片上的感情都很含蓄,没那么激烈。”
朗凝噗哧乐了:“你也不接你现在那位吗?小城女孩子有时候更加注重形式。你不接她,她在意吗?”
秦知摇头特坦然的回答:“都是她接我……有时候,我有事她不来……我想我会失望吧。”
朗凝惊讶:“哎?为什么?因为你的钱吗?还是因为你的社会地位?虽然咱那里你平常,在这,你确实算是凤毛麟角了。”
秦知想了会,竟而带着有些得意,很明显的显摆的意味回答:“她认识我的时候,还以为我就是个在煤矿开铲车的司机。而且……直至现在我也是一个替人打工的。也没什么了不起,果果不在意这个,我那里就有什么社会地位了?你太高看我了。”
“那她到底看上你什么了?看个颜色都看不清楚,好听话也不会说半句,看上去挺好相处,暗地里比驴还倔,什么事情都自己拿主意从不跟人商量,好的,坏的,任何事情都自己产生自己消化,一张面皮下有三个灵魂人格,却没有一个属于人类,秦知,你就是个矛盾体,咱七年感情,你跟她七个月结婚。虽然我们的感情出了问题是我不对,但是我自信还是了解你的,她到底喜欢你什么?我想知道,能告诉我吗?你不觉得你跟我夸耀你的幸福,不是时候吗?我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这样对我?”朗凝的怨气一句连一句的向外喷发,不知道是对着秦知还是对章南正或者是自己。
秦知不晓得自己到底那里错了,朗凝还老样子的跟他发脾气。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哄着他。他没这个义务,但是不哄吧,又说不过去……他看着说话有些急促的朗凝,连忙伸出手拍拍她手背安慰:“别着急,是我不对,对不住你,不会哄你,你慢慢说,千万别哭……哭了,我不会哄……又惹你生气。而且,我哄你……果果会不高兴。”
朗凝本来是决定哭的,但是秦知一句话硬是将她的眼泪憋了回去,她眼角边有两滴泪那么挂着,看上去还是很招人疼的,以前秦知最受不了她这样的表情。一旦看到她这样,那是百般应承,绝对不敢违抗的。
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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