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危险的气息,但很快便掩逝了去,说了句:“我如何会有那种东西?”
卿尘见他否认,不过既道“如何会有那种东西”,便是知道这东西了,反悠悠感慨道:“看来明年今天要成我凤家姐妹两人的祭日了,纤舞姐姐九泉之下有知,不知作何感想。”
夜天溟狭长的眼中隐有怒意闪过:“你说什么?”然而卿尘却在他怒视中不经意的一笑,眉眼间尽是纤舞的影子,虽少了那份纤弱无助多了丝丝清蕴灵隽,叫他心底浩然翻腾,再挪不开眼睛。
话在将明未明间,卿尘看了看静卧的鸾飞,不知她现在是醒着还是睡着,淡淡道:“姐夫是聪明人,我也不绕圈子了,打一开始,姐夫就没想过要给鸾飞解药吧。”
话本该答“是”或“不是”,夜天溟看了鸾飞一眼,又将阴柔的目光转回卿尘处:“鸾飞说过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情,生死无惧,还要解药做什么?”
卿尘瞥见鸾飞睫毛微微颤动,不想让夜天溟发现鸾飞已经醒了,慢慢往窗边走去,夜天溟既要看着她,便回身背对了鸾飞。卿尘伸手将花窗推开,一眼能望出去,也恰是防止有人偷窥的好办法。偏殿中少有人走动,长廊一片安静,只有悉悉窣窣的雪声入耳,反显得格外清寂。
“真不知姐夫是多情还是无情。”卿尘不无讽刺的说道:“有的虽亡难舍,有的却弃之如履,虽是姐妹,看来却命不相同。可怜鸾飞白白为你了,姐夫心中难道就没有一丝怜惜之情?”
夜天溟眯了眯眼睛,薄唇抿成冰冷的直线:“谁人能替代得了纤舞?”他一步步往卿尘身边走来:“不过你倒是比鸾飞更像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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