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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搜刮后,阴魍魉百年珍藏被洗劫一空,之后双方按约定,各自占了间房间疗伤。血万戮还泡在池子里,所以他们一方选得自是药房,而应飞扬三人,则心照不宣的选了离暗道最近的器物房。
待石门闭合,应飞扬掷出一本书册,对张润宁道:“我非是故意看到的,不过最后一页内容,你还是看一眼得好!”
张润宁见了书封眉头不禁一皱,随即打开最后一页,面色却越来越严肃,不过一页纸,眼珠子却是来来回回扫视了不知多少遍。
女见状也好奇道:“书中写了什么?少师可方便告知?”
张润宁放下书册,犹豫一下道:“是鬼道书记载?”
“鬼道书?”女凌心并不知其中因果,疑惑道。
“不错,书上,书五百年现世一次,然后耗费慢慢八十年成形,成形之后八年消散,我派祖师坐化青城山,将龙虎双剑和师印玺流传下来,而未将书流传于后世,便是因为他坐化之时,书也同时消散不存于世。需等五百年轮回,八十年成形后,书才会再现!”
“书现世是莫大机缘,得书者或可执掌机,影响今后千百年大势,祖师为防书落到恶人手中,为祸世间,便将书消散之处,也就是祖师坐化之处封禁。并嘱托我张家后人,待五百八十年后,书现世成形,再以师印开启洞府,取走书,以书导引下大势,去恶扬善,代师表!”张润宁本因女凌心是佛门之人,不愿将此事向她起,但想到对方曾救过自己,便也不再隐瞒,此等地秘辛从他口中出,虽是竭力压制住语调,但仍难抑制心中激动,声音竟是不住颤。
应飞扬却不屑撇撇嘴,暗道:“什么为防落入恶人手,为祸世间,得比唱得好听,张道陵又怎知五百八十年后,自己子孙中没有恶人,不会祸世?还不是捡到便宜占了书一次,就想让子孙将今后的机缘也霸占……”
但他对书兴趣不大,自也没有破,只问道:“那自你们祖师坐化之后,过了多少年?”
张润宁眼露异彩道:“正好五百八十年……”
应飞扬沉吟一声,道:“书上记载与阴魍魉吐露出的信息倒是一致,五百八十年,也解释了阴魍魉为何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今年抓你……只是……”
应飞扬心中还有不出的隐隐不安,却见张润宁已跪倒在地,对着那本《道陵师纪》虔诚一拜,颤声道:“祖师保佑,历代师保佑,父亲,师叔,你们看到了吗?师派,师派终于复兴在望了!”
头颅低埋在臂弯,声音已带出哭腔,一日之内,先是师叔身死,之后师道的法宝卷册失而复得,再之后,书现世的消息也有了证实,而且恰巧是在他这一代重现。大喜大悲之下,张润宁终是情难自禁。
待张润宁起身,又对应飞扬道:“应兄,之前我对你颇有成见,总看你不顺眼,但此番鬼界之中,承蒙你多次相助,请受我一拜!”
应飞扬避开,有些不好意思道:“算了吧,怎么也是我有错在先,先得罪的你……”
张润宁笑道:“若不是你,我怕是早于女对上了,还需多谢你,让我免在人前露丑!”
“哈,得也是,丢人现眼的倒霉事让我替你做了,却是该受你一拜。”应飞扬也不再躲闪,安然受他一拜,二人对视一笑,先前芥蒂全消。
唯独女茫然道:“明明提到了我,为什么我完全不知道你们在什么……”
应飞扬笑而不语,又对张润宁道:“对了,再给你一本书,你看这几日可能将那第三个法术学会?”
张润宁又接过书册,神色却是一变,惊道:“这是地狱道的……”
应飞扬急忙嘘道:“点声,机不可泄露。”
张润宁亦压低声音道:“你让我学这做什么?”
应飞扬道:“以防万一,若出了意外,咱们若想离开此地,可能还需要靠它。”
张润宁点头道:“师道功法出自鬼道书,地狱道这区区技,自然也难不住本师。”
应飞扬放下心,“那便有劳了!”又转头对女道:“是了,女,还有一事要告知你。”
“什么事?”
应飞扬正色道:“我要传授你达摩神剑!”
“哈?”女一懵没反应过来,而张润宁则又怒道:“好哇,应飞扬,你竟连达摩神剑也偷学了,本师看错你了,刚才的话当我没,秘籍藏哪了,快还给女!”罢,就要往应飞扬藏秘籍的储物袋里翻。
应飞扬翻了个白眼把他推到一边,道:“边玩去,别瞎起哄。”
女也咬唇道:“应公子,达摩神剑你是如何学得?莫非……”
“行了,别瞎猜了,我能感触那种事吗?”方做过“那种事”的应飞扬恬不知耻道。
随后将当日入了达摩宝库,在幻阵中使出达摩神剑,又借真气运转痕迹推出达摩神剑运气步骤之事,只隐去了姬瑶月和灭宙破宇这对刀剑之事。
这番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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