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们议论着。

    “哲凡，我陪你上顶楼看看吧，空间挺大的，装修什么的，也早弄完了，之前是租给一家文化公司使用的，后来文化公司搬走了，就空了下来，一直到现在还空着。”李泽林对郑哲凡说道。

    “那好！谢谢李主席，如果年前能把一切手续都弄好了，那就最好不过，过了春节就可以正常运营。”郑哲凡笑道。

    “我帮你办各种手续，我想，省内的各文化主管部门还是会看我一点薄面的。”李泽林笑着说。

    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就来到了省作协的顶楼。

    出了电梯，就闻见一股子尘土味。

    大家踩在地上，浮尘就飘荡起来。

    甄晓伶和潘璐等都捂住了鼻子。

    郑哲凡一看，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的尘土，估计至少一年半载没打扫了吧，这地上都是陈年老土。

    “有点脏，不过，打扫一下，应该基础设施什么的还都完好。”李泽林说。

    “要不，我找保洁公司的人给打扫一下，咱们再看，如何？”李泽林看众人都掩着口鼻就又问道。

    “我看可以。”郑哲凡说道。

    于是，大家就都又坐了电梯退回去。

    在保洁打扫顶楼空间的过程里，在李泽林的推荐下，郑哲凡又和本省的四位作家签了约。

    其中，就包括甄晓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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