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们挤过人群，艰难地来到了郑哲凡的身旁。

    郑哲凡看了一眼，一共只有四个人，两男两女，看样子都很年轻，最多二十来岁的样子。

    周围围着的人，都是一脸羡慕地看着这四个幸运儿。

    最先提出要求的是个长了一脸青春痘的男孩，他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装帧精美的书，激动地说道：“哲凡大大，我买了你全套的实体书，今天只带来了一本第一册，能给我签个名吗？”

    郑哲凡皱了皱眉。

    实体书？

    自己并没有授权任何出版社，这一定是盗版！

    不过，对此他也很无奈。

    “兄弟，我并没有授权任何出版社出版我的《一个凡人的天庭奋斗史》这本书，你买的，这一定是盗版！”郑哲凡接过这本书，看了一眼说道。

    “啊？竟然是盗版？”男孩便是一愣。

    “是的！绝对是盗版！我可以给你签名，不过，不能签在书上，因为我不能支持盗版，请你理解。”郑哲凡微笑着说道。

    “那，麻烦哲凡大大把你的名字签在我手背上？”男孩磕磕巴巴地说道。

    “好吧。”郑哲凡答应下来，他拿着男孩递过来的签字笔，便在他左手的手背上龙飞凤舞一般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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