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吧,我歇一会儿。”小真看着桌上摆好的饭菜道:“奶奶,那您不吃饭了?”
“嗯,不吃了”荷huā话没说完就已经睡着了。
苗儿示意小真把东西就放着吧,自个儿坐在床边掩好帐子,拿着扇子给荷huā扇风。
今个儿齐锦棠回来得早,天还么黑就已经进了家门,上楼见荷huā在睡觉,便轻声问苗儿:“是不是白天接待那些人累坏了?”
苗儿给齐锦棠行了个礼,轻轻点点头说:“她们走了奶奶就直接回来歇着了,午饭都没动几口,本来还说要用些的,结果这边摆上她那边就睡了。”
“嗯,你下去让她们准备晚饭吧,弄些清淡好克化的东西。”齐锦棠摆手让苗儿下去,自己坐在床边给荷huā打扇子。
荷荷也不知又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翻身朦朦胧胧地看见床边坐着个人在打扇子,还以为是苗儿,便问:“什么时辰了,爷回来没有?”
“这会儿该快到戌初了,爷早回了。”齐锦棠笑着说。
“怎么是你在打扇子?”荷huā起身儿道“今个儿怎么回来这么早。”“明日休沐,咱们出去转转好不好?”齐锦棠歪着身子给自己打着扇子问“最近天儿也不那么热了,出去转转。”
“好啊!”荷huā眼睛转了一圈道“不过去哪里可要听我的。”“好,都是你说了算。”齐锦棠招呼人上来打水,两个人洗了手脸,起身儿吃饭。
荷huā便把今日的事儿说与他听,自然不会说那些明刀暗枪的,只道:“那个刘夫人倒是与我很对脾气,她说她家老爷也在家说你是个好上司呢!王夫人的身子似乎很是不好,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跟其他几个夫人都不太合得来似的,马夫人是最张扬的一个,听说她娘家是大茶商,很是有钱。那个华捕快的娘子对她各种巴结,至于曾夫人,我觉得她倒是有些墙头草,想去巴结马夫人又不受她待见,转而巴结我又有些观望,不知道是她自个儿的态度还是她家老爷的态度。”下午时分送走了几个夫人,荷huā让苗儿盯着收拾前面的杯碗盘碟,自己回到后面卸下了头面,随手拆了头发,就歪在床上懒得起身儿,伸手揉了揉都有些笑僵了的脸颊,叹气道:“这日子过得可真累。”
小真提着热水进来,在铜盆中兑好了温水,拧了帕子给荷huā擦脸,伸手帮她揉着肩头和脖子道:“奶奶才跟她聚一次就觉得这样累了,那以后可怎么好,她们几个怕是都要回请的。”
荷huā抬手扶额,躺平身子直了直腰说:“以后习惯了也许就不觉得累了,我对着几个夫人都累得慌,爷在前面也只有更累呢,所以咱们可不能给爷找麻烦。”小真听了这话鼓了鼓腮帮子道:“奶奶,您早晨说得奴婢都记得呢,才不会胡乱在爷面前说话了呢!”
“记得就好!”荷huā在她脸颊上捏了一记,去给我拿点儿吃得去,晌午坐着吃不下饭,这会儿人都走了我倒是饿得很。
小真掩嘴笑道:“奶奶是被那几个人呕得吃不下吧?”说着跑下楼去给鼻huā弄吃食去了。
荷huā这会儿想起早晨打发去追王嫂子的马超也不知回来了没有,便扬声道:“来人!”
半夏上来问:“奶奶有什么吩咐?”“你弟弟回来没?”荷huā问“让他去追王嫂子把东西送回去,回来了也没见给我回禀一声。”今日家里人手不够,半夏跟着在后厨大半日,忙得晕头转向的,这会儿听了这话忙道:“奶奶莫要跟他生气,奴婢这就去问问。
等半夏跑出去一问才知道,马超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只有她爹马勇在门口,还稀奇道:“不是奶奶让他出去办事?”“奶奶让他去追昨晚住在咱家的王嫂子,把东西给人还回去,他走了快一日了还没回来。”半夏急得跺脚道“这可怎么好,该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马真一听这话也有些着急,对半夏道:“你先去回了奶奶,我去找你洪大叔帮我看门,我出去找找看。”
半夏到里面跟荷huā一回禀,荷huā也有些担心,她以前在书上看说江南这边多骗子拐子的,虽然马超不是个小孩子,未必会被拐子盯上,但是若是遇到骗子也不好说,忙道:“快打发人出去找!”
马勇套车出去在城里找了一大圈,也没见到个影子,最后到各个城门去问,终于在西城门处问道,早晨是有个十几岁的少年驾着有县衙徽记的马车出城去了,因为车上有徽记,所以门口的差役也没拦下问个清楚,那守门的有些紧张地问:“该不会是什么偷了马车的小贼吧?”马勇赶紧摇头道:“是知县家的门子,早晨被主子打发出去办事,看这么晚还没回来,主子着急所以叫我来打听打听。”说着塞给那守门的几个铜板道“若是瞧见他赶车回来,就叫他赶紧回家,莫要再耽搁了。”
“好嘞!”那差役收了铜板,掂了掂高兴地说“放心吧,一定……”话还没说完忽然一把拉住马勇道,”大哥,你瞧,那远外过来的可不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小哥儿。”
马勇抬头一看,果然看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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