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政府账上的那一部分,也早就已经被县领导们挪去他用了,他哪里能变的出钱来交给郑直?
郑直他得罪不起,同样,上边的领导他也同样不敢得罪。
拖了两天时间,他就恨不得买瓶安眠药喝了。
这天一大早,这位科长放轻脚步,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外,伸手叫来一个下属,小声询问道:“郑乡长来了没有?”
“已经等您好半天了。”下属回道。
这位科长的脸色顿时就是苦了下来,同时心中暗骂,他娘的,钱又不是我贪污挪用的,为什么偏偏却让我来受这夹板气?
心知再拖下去是不行了,不然郑直一但发火,他的官就算是做到头了,由是他猛然一把将领带给扯的歪歪扭扭,转过身,大步就是朝着县长的办公室走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县长侯鹰才沉着一脸,走进了县政府大楼。
来到楼道,见财政科的科长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外,脸色再加的阴云密布。
“有事?”侯鹰自然已经知道了郑直前来县里讨要扶贫款的事情,但郑直上次把叶乘风给搬了出来,直接将他儿子的小车给砸了,他也只能屁都不敢吭一声,现在又哪里敢让郑直滚回去?
不敢得罪郑直,但之前的那些钱又让他给挪走或者花掉了,现在一时之间让他去哪里弄钱过来填上这笔黑窟窿?
以往如果见到侯鹰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位科长肯定立马闪人,但今天不行了,他已经被郑直堵的无路可走,直想喝一整瓶安眠药别再醒过来了,所以壮起胆子就是点头道:“是有事。”
然后不给侯鹰开口阻止他说话的机会,就是接着道:“郑乡长前来讨要以前中央与省里下拨给灵闸乡的扶贫款,可这笔款子早就被县长您挪到别的地方公用了,我现在拿不出钱来交给郑乡长,郑乡长就天天去我的办公室喝茶,一边喝茶一边让我想办法。
可我只是一个县财政科的小科长,哪里有什么办法可想?
县里的钱是有数目的,而且账目清清楚楚,据我所知今年咱们县里还有一些项目要上,得花不少的钱,等把这笔钱给排除后,县财政科的资金就没有剩多少了。
根本不够支付给郑乡长的。”
侯鹰听完后,脸色已经发黑了,那笔扶贫款的确是他给这个科长打过招呼后转走的,但这种事情能直接拿到明面上来说么?
不过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个财政科的科长已经被郑直给逼急了,所以只能强行忍下心中怒气,不然把这个家伙给逼的无路可走,豁出去胡乱攀咬那就遭糕了,要知道这位科长可是知道许多他的身上不为人知的秘密的。
“他想要多少?”侯鹰推开办公室的大门后,才压低了声音问道。
“这十几年来所有没有拨到灵闸乡的扶贫款!”
啪!
这位科长的话音刚落,就见侯鹰重重的在办公桌上拍了一巴掌,直震的茶杯都跳了老高,十几年的扶贫款,那不得好几百万?
这一时之间让他去哪里找好几百万填上这个黑窟窿?
这个姓郑直的真不是好东西,你没来上任之前的那笔账关你屁事呀,你也有脸来跟县里讨要?
侯鹰一边急促的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一边在心中暗骂。
那位科长这时灵机一动,小声说道:“要不咱们少拿一些钱出来,然后说其余的那部分都被市里的领导给暗中克扣了,想要追讨的话,让他去市财*政局里要?”
“如果能行的通,我早就用这个办法将姓郑的给打发走了。”
侯鹰一脸苦涩,要知道市里截留了一部分扶贫款的人,其中一个正是一手将他提拔起来的那个老领导啊,所以他如果真要是敢这么说,那么相信过不了多久,那个对他失望的老领导拿不出钱来,又为了保住官位,就肯定会动用纪委的办量,把他直接拿下。
到时他自然就成了替罪羊,而那笔扶贫款自然会说成是被他给贪了。
把他办了之后,市里也就不用再拿钱给郑直了。
所以现在的他不但不能把郑直打发到市里,还得尽量多凑钱,把那位老领导挪用的资金也给还上。
“那怎么办啊?县财政科账面上的钱也不多了,除掉必须要上马的项目所用的资金之外,只有三百来万,而这笔钱还要留下大半,等到新年的时候给全县的公务员们发资金与福利呢。”
“还发屁的奖金与福利!”
侯鹰大怒,这都火烧眉毛了,这个家伙居然还想着几个月后到了新年要给公务员们发奖金,他大手一挥就是喝道:“奖金明年再发,今年先欠着。”
“哦。”
郑直坐在县财政科科长的办公室里边,跷着脚,一点都不着急,那笔扶贫款他必须要要到手中,不过他也知道不光是县里暗中截留了一部分扶贫款,这件事情要办,但却不能太着急。
不然这其中的水太深,有可能会牵连到省里的高官。
到时虽然他并不惧,但在华夏官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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