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因为要避嫌,所以郑直没敢走到近前去安慰。
“郑乡长,我什么也不说了,您看看这个。”白蒙蒙今天是豁出去了,就算保不住这个招待所,日后会被任志斌侄女抢了去,但这些乡干部们签的数额足有三万块的白条,却是必须要让乡里给结清。
见白蒙蒙递过来一大堆白条,郑直一脸疑惑,小心翼翼的避开不去碰触白蒙蒙的小手,将之接到了手中,不过刚刚低下头一看上边写的内容,他的脸色就是阴沉了下来。
“这些条*子都是乡里的干部打的?”一张又一张,郑直将白条从头到尾翻看了一个遍,再加了一下这些白条*子欠的总数额,郑直的声音便犹如从冰天雪地里刮过来的似的,冰冷刺骨。
白蒙蒙大部分表情是装样的,闻言给吓的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是,都是乡里的干部与办事员们签的。”
“财务科新来的会计不给报销?”郑直又问。
“嗯。”
白蒙蒙点了点头,如果会计给报销,我还来找你干嘛。
“好,这件事情我知道了。”郑直没有把白条还给白蒙蒙,而是将之全都装进了口袋里,见白蒙蒙脸现焦急,又道:“你放心,最迟三天,我让他们把找你,把钱全部结清。”
“真,真的?”虽然最近郑直很出风头,在乡里的威望甚至高过了乡党委书记杨在兴,但那些白条*子牵扯到的人数太多,人员广到了可能只是没有郑直打的条*子。
所以犹不得白蒙蒙不怀疑。
这些条*子可是凭证,如果郑直拿走却不办事,那这三万块可就打了水漂了。
“你最好信我,不然这笔账,你准备要到什么时候?”郑直深吸了好几口气,脸色才缓和了一些,对于这些打条*子的乡干部们,他是非常的失望,不过就像白蒙蒙想的那样,这些白条*子牵扯甚广,到是不宜公开拿出来说。
有道是法不责众便是这个意思。
不过乡干部用公款吃喝这件事情,必须得立即杜绝。
“那,那好吧。”
白蒙蒙咬了咬牙,把赌注压在了郑直的身上,见郑直转身要走,又是连忙说道:“郑乡长,我有事情想要去您的房间里,向您汇报一下。”
“有事就在这里说吧。”郑直诧异的看了白蒙蒙一眼,天都黑了,你一个女人家跑到我的房间里汇报工作,这还不得被人指着脊梁骨说三道四啊。
“好吧。”
白蒙蒙紧紧的盯着郑直的双眼看了好一会,终是确定眼前这位年轻的乡长,对她根本就没有半点兴趣,“就是想要和您说一下承包招待所的事情,这个招待所我已经承包有三年多的时间了,依着当初签定的合同,从来没有少给过钱,也没有往后拖延过结算租金的日期。
按照合同上的约定,只要我没有犯什么过错,等合同期满后,以后再找承包合作的人选,要优先考虑我。
可我这几天却听说,咱们乡人大任副主任,却想要等年底我与乡上签定的合同到期后,把招待所承包给他的侄女。”
“这事我会问一问的,不过任主任的侄女绝对不可能承包下招待所。”郑直想了想,开口回道。
他毕竟从来没有打问过乡里承包招待所的相关事宜,甚至都不知道白蒙蒙承包一年招待所,租金是多少,所以并不敢轻易的就应答些什么,不过任志斌的侄女是绝对不能承包乡招待所的。
“真的?”
只要没有任志斌的侄女前来争抢,谁还是她的对手?
白蒙蒙一脸喜悦。
“嗯,别的地方我不管,但在灵闸乡,乡干部的亲戚绝对不能承包乡里的招待所,做生意,就要讲究个公平公平,如果乡干部的亲戚把招待所承包了下来,那么乡里的同事们想要在外边吃个饭睡个觉什么的,岂不是会优先考虑照顾同事亲戚经营的生意?
这对于其他人来说是不公平的。”
郑直一脸认真的解释,“除非是他买下地皮盖新的,那我管不着,但乡招待所,没有我的签字,谁也租不去。”
“谢谢,谢谢郑乡长。”
“别谢我,虽然我明确不准乡干部的亲戚们来承包乡招待所,但却也没答应明年仍然会把这里承包给你。”郑直摇了摇头,“至于明年到底承包给谁,我得认真筛选一下前来竞争人选们。”
“嗯,我明白。”白蒙蒙却是不以为意,只要没有乡干部的亲戚来和自己争,这个招待所明年就仍然还是她的。
被白蒙蒙的事情一打岔,郑直本想与马艳聊一聊种植园的兴致大减,再加上天都黑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影响也不好,郑直便让白蒙蒙给马艳开了间客房,二人各自去休息。
白蒙蒙把钥匙交给马艳后,自以为很识眼色的没有跟上去。
而等郑直与马艳上了楼来到各自房间的门口,才发现白蒙蒙给马艳开的客房就在郑直房间的隔壁,马艳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郑直同样尴尬,这个白蒙蒙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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