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对郑直非常的客气。
郑直前脚风走,就见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nv人走向了李老板,着郑直的背影,声问道:“那个年青人是谁?我听你叫他郑老板,是做什么意的?挑选料的眼光怎么样?”
“他叫郑直。”李老板见这个妇人走了过来,一阵头痛,但又得罪不起,只老老实实的答道:“他开了家珠宝店,就在赌石街街口的不远处,挑选料的眼光嘛。”
到这里,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非常准,曾在王金来的店铺里赌涨了两块价值上千万的极品翡翠。那家珠宝店就是用他赌石赚来的钱开的。”
中年妇人闻言双眼大亮,连忙扭着fé大的屁股朝着自家男人走去,她的男人也是个大胖,背着手,老神在在的在一块体积很大的翡翠料近前,一就是个当官的。
“老赵,到那个年青人没有?叫人跟着,他想要买哪块,咱们就要哪块。”中年妇人急走了一截路,就累的额头渗出了虚汗,拿出手帕,用力的擦了擦。
“哦?”赵姓官员架十足,只是拿眼角瞟了郑直的方向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问道:“李老板怎么?”
中年妇人连忙把李老板的那些话又讲了一遍,然后不待丈夫话,就对着在赵姓官员的两个青年号指令,“点过去,跟着那个年青人,不管他想要买哪一块,都要提前截下来,听到没有?”
“是,赵太太。”
两个青年不敢担搁,连忙抬腿朝着郑直的方向急步而去。
赵姓官员不满妻代替自己号施令,脸sè沉了沉,被中年妇nv到,就是伸手在其腰间狠狠的扭了一把,“这都什么时候,你还顾着你那点面?万一这个青年再挑中一块价值上亿的翡翠……”
赵姓官员虽然架十足,其实是个惧内的,媳妇泼辣,不过在外人面前,却是从来都高高的捧着他,所以先前代替他了命令,他有些不高兴,被扭了一把后,疼的嘴角huhu,又不敢叫出声来,双眼中闪过一丝惧意。
闻听妻这般,心下一动,是啊,如果真能抢了那个青年选中的料,不定还真能开出一块价值上亿的极品翡翠。
连忙附和妻的话语,“对,对,一定要盯紧了。”
李老板已经到有两个青年朝着郑直的方向走去,不由的叹了口气,这对夫妻也算是赌石街的常客了,经常抢夺他人的翡翠料,但他们这些做意的,偏偏又得罪不起人家。
郑直拿着强光手电筒和放大镜,在货架里装模作样了一会,便开始利用体内的细流,挑选赌石料,因为只是随手摸一摸就能知道结果,而且受到了钱多多的影响,警惕心提高了不少,所以不一会的功夫,他就现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个青年有些不怀意。
难道是偷?
郑直又摇了摇头,在这个地方应该不会有偷吧?
李老板做意这么多年,不会连几个偷都摆不平。
于是他一边挑选,一边偷偷的注意着那两个青年,见二人总是时不时的拿眼睛瞄向自己正在观察的料,心中一动,难道他们想要抢自己挑的料?
这种可能xin要大一些,只要二人背后有人撑腰,想来李老板也是没有办法吧。
如此想着,他又抬头四顾,不一会,就现有一对胖夫妻老是往自己的方向偷瞄,鬼鬼祟祟的,那两个人还以为隐蔽的很呢。
心下一阵嗤笑,他计上心头。
实话,这里的赌石料非常不错,郑直只是挑了不到五分钟,就现有两块料可以切出翡翠,只是翡翠的质量不怎么样,他没有购买,心中有了计策,他又挑了起来,不一会,终于现了一块能切出中等翡翠的料。
这块料一入手,他就故意在脸上露出民一丝喜悦的神sè。
“李老板,这块料多少……”然而他的话问到了一半,就见那两名青年飞的抢步上前,把翡翠料夺了过去。
“这块料我们要了。”
两个青年异口同时,并且拿起料,就兴冲冲的朝着那对中年夫妻的方向跑去。郑直故作不甘,抬腿追上,嘴上还喊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是我先挑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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