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来掩护他,所以,你在这个问题上面依然的要心,切忌打草惊蛇知道么,另外一点,既然你说的这个可能是很大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不是一个组织,这个人就只是一个人呢,那你的调查不就是进入死胡同了,怎么办,所以你一定要做好两手准备,明白么。”戴笠这个时候其实是非常善意的提醒着叶翔之啊,而且戴笠说的也非常的有道理。
“戴老板,对于你刚才所说的那两点,其实我也有考虑到,因为假如真的有着总召的话,所以这个总召一定有着一个比较重要的身份来掩护他,要不然,他没有那么的理由来接触这么多机构的人物,那样他早就暴露了,所以,对于这一点,我比较认可戴局长你的看法,但是,要说这些情报都是一个人传送的延安的话,我觉得,目标不会出于三个人了,甚至说只有这三个人能够来完成这么重要的任务,第一个那当然是委员长,因为他可以知道所有的消息,可是,委员长不可能啊,他会给延安传递情报,那不是天大的笑话么,而且我估计上面的有些东西委员长都不一定知道,都是底下人在在办的,在没有结果之前,委员长是不会知道的。那就还用两个了,第二个就是侍从室主任贺耀祖,贺耀祖不仅能够接触到我们党国的最高层的消息,而有他直接掌控的侍从室,是有可能得到我们底下人的消息的,何况他以前还当过我们军统局的局长,这个也是我说贺耀祖又很大嫌疑的地方,因为这些情报里面很多都是关于我们军统局,这就不让人不怀疑了,要真的是他的话,那么我们党国在延安面前将没有任何的秘密,因为贺耀祖就在委员长的身边,所以要是调查他的话,那是必须的要心了,那是相当的危险的一件事情。”叶翔之这个时候面对着戴笠的问题,一点一点的说着自己的看法,不要说,叶翔之说的还是相当的有道理的。但是说到这里,叶翔之就不再说了,弄得戴笠和毛人凤都有点郁闷了。
“翔之,还有一个人,你怎么不说啊,怎么看你的表情说这第三个人物比上面上面的两个人还困难呢,我倒是想听一听,是什么人物能让你宁肯去调查委员长也不愿意去调查他。”戴笠这个时候不知道是怎么了,反而有点恶趣味的对叶翔之说第三个人,因为戴笠现在是完全的当叶翔之在讲笑话了,虽然说叶翔之讲的有道理,但是怎么可能,所以,戴笠就向听一听叶翔之讲的第三个笑话是谁。
“戴老板,不是无不想讲,因为第三个人其实真的比上面两个然更加难对付,因为上面两个委员长是绝对的不可能,而贺耀祖呢虽然是大人物,但是真的要是去查他,我们军统局还是和贺耀祖有着一拼之力的,但是第三个恰恰是怀疑最大的,也是我们最没有办法惹的,要真的是他的话,这个话一被你们二位传出去的话,我敢说他会做两件事情,第一就是全力的接受我的调查,等我给他洗脱了罪名之后,我就不用在重庆的任何一个地方甚至是当国内待了。”叶翔之这个时候非常心的说到,而且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翔之,到底是什么人物啊,能够让你这么的害怕啊,你说出来,我们听一下,然后再说说你的理由,最后我和毛主任来给你拿主意。”戴笠这个时候真的好奇了,于是就逼问着叶翔之。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在我们军统局内部,我们于洁于副局长吗,戴老板,毛主任,你想想看,是不是由这个可能,于副局长在党国内部能够接触到文件的密级程度,绝对不是咱们这些人可以想象的,远远要过戴老板和毛主任二位,同时,这些情报里面涉及到的由我们军统局的还有中统局的,这个就很说明问题了,在现在重庆,能有多少人和我们我们军统局的关系好,还同时和中统的关系也好的,恰恰我们于副局长就拥有这个能力。而且我曾经听沈醉沈处长说过一件事情,当年沈处长第一次和于副局长第一次接触的时候,还是因为上次张心在唐山被鬼子特务行刺那件事情,当时于副局长不是配合着张心在东北进行了大规模的报复的活动么,沈处长,当时就说,他们在大连解决冈村宁次的时候,在行动中就接到过当时延安方面的协助,但是我们还讨论过,这个协助到底是张心找来的还是于副局长找来,最后我们都没有得到一个结论,这个事情我想戴老板你也清楚,再加上后来不管是张心还是于洁都非常大方的承认在这个问题上面和延安方面进行了合作,所以,这件事情也就随着两方联合抗日给不了了之了,所以,要真的是于副局长给延安的消息的话,那我们就要先确定了,到底是于副局长自作主张呢,还是她是受雇于人,如果是受雇于人,这个人是谁,是不是张心,所以,这个工作我觉得真不是翔之我能够完成的,”不得不说叶翔之是人才啊,他分析的基部的到了点子上面了。
“翔之,你多虑了,说实话,我宁肯相信是委员长给延安那边去通风报信,我都不相信是于副局长去报信,因为,这个有点不太现实么,你想想,于副局长是什么人,那是张心的夫人啊,张心是什么人,张心甚至都有可能去挤掉蒋公子成为委员长的接替人啊,这个样子,于洁会成为延安那边的人么,别忘了,于洁是怎么成为张心的夫人,那是当时张心从徐恩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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