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咋跟俄罗斯姑娘聊天。」『你好厉害。』我笑了笑,『还有呢?』「兴许你觉得正在作梦。」暖暖说。
我很惊讶,不自觉睁开眼睛,像夜半突然醒过来只看见黑。
「凉凉。」『嗯?』「你不是在作梦,我还活着,而且就在你身旁。」暖暖说,「不信你伸出手摸摸。」我右手向右伸出,手臂在黑暗中缓缓摸索,终于碰触暖暖的手心。
暖暖轻轻握住我的手。
「是温的吗?」暖暖问。
『嗯。』然后手背传来些微刺痛,我猜是暖暖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手背。
「会痛吗?」暖暖问。
『嗯。』「所以你不是在作梦,我还活着,而且就在你身旁。」暖暖又说了一次。
我有些漂动的心,缓缓安定,像进了港下了锚的船。
『暖暖。』我在黑暗中说,『见到你真好。』「我原谅你。」暖暖在黑暗中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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