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的爬起身来,“大人明察呀。”
“你还狡辩,是不是要东秀姑娘将给鲍府开的清单念出来你才肯认罪。”
李雪颜呵斥到,管家闭了嘴,李雪颜笑意不明的看着鲍员外,“没有大人的指使,一个小小的管家岂敢花大价钱去买那么好的布料?”
“是本员外让他去买的,只是买来给本员外添置新衣的,这也不可吗?”
“姑且算是添置新衣的,那又为何做成了钱袋子?”
“这……”
“鲍员外答不上来了吧,那就由我替你回答,你买那些布料并不是为了添新衣,而是为了做床帘桌布钱袋子罢了,我想这种钱袋子在鲍府多的去了,不是吗?一个小小的员外生活竟然如此奢侈,你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呀?”
县太爷也是愣住了,自己去鲍府几次都没发现,如今听她这么一说也有些印象,没想到自己日思夜想想要得到的布匹在人家那只是拿来做钱袋子的,真是可笑之极。
“管家,请你说说为何要谋害张荣的父亲?还是另有他人指使你去做的?只要你说出真相,我想县太爷大人会饶过你一名的。”
县太爷没有给出答复,而是看着鲍员外,这正是自己报仇的好机会呀,他一拍惊堂木,“还不快说。”
“是……是……”
他看了一眼鲍员外,他正怒目的看着自己,吓得他缩了缩头,罢了,自己也无妻儿,没什么后顾之忧,算起来自己顶多就算帮凶,要是鲍员外死了,他的家产可就归自己了,“是别人指使我去做的。”
“谁指使你去做的?”
“他。”
管家指着鲍员外,
“就是我家老爷指使我去的,他说一定要除掉那个来不死的,然后将他的土地占为己有,他说他要用那几块地开设赌坊。”
“狗奴才,你再乱说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没有胡说,大人,要是您不信可以问石付,他也知道。”
石付如今早就面如死灰了,听见有人说到自己,木讷的抬起头,“石付,他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
“鲍员外,你还有何狡辩,来人,速速将他拿下。”
鲍员外呵斥到,
“我乃是员外,你们谁敢动我。”
“拿下。”
“是。”
鲍员外被两面官兵摁住,动弹不得,
“丁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奴才,本员外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鲍员外,不,鲍忠辰,你还是留着一口气苟延喘息几天吧,来人,将他压入大牢,明日午时问斩。”
“丁释,我是员外,你没权处置了我,我要去知府大人那去告你。”
县太爷笑着走下来,在丁释耳边轻声的说道,
“你觉得知府大人与王爷比起来,那个更值得我去巴结呢?”
鲍员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狗贼,你别得意的太早,我死后,你那些贪污受贿的罪证就会公布于世,你也别想好过。”
县太爷一脸笑意的说道,
“你所说的罪证就是那本账本吗?要是的话,你怕又要失望了。”
鲍员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嘴里念念有词,“你怎么知道,这不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
“带下去,找块布将他的嘴堵上,免得他在大牢里乱叫。”
“遵命。”
鲍员外被压了下去,县太爷走回堂上坐下,
“你家主子是元凶,那你就是帮凶了,按我朝律例,帮凶处于笞刑。”“谢大人不杀之恩,谢大人不杀之恩。”
所谓笞刑,就是用小荆条或小竹板抽打臀、腿、背部的刑罚,虽不致死,却也三日下不了床,疼上半个月的。比起砍头,那管家真该千恩万谢的了,“将他带下去,即刻行刑。”
“遵命。”
鲍府的管家也被拖了下去,接下来便是石付了,毕竟是自己多年的兄弟,县太爷还是下不了手的,但是国法已经在哪里了,不是自己所能改变的,“石付,你明知此事害人害己,却依旧助纣为虐,说起来,张荣父亲之死与你有一般的关系,来人,将石付压入大牢,明日午时处于凌迟。”
石付泪水已经落下,比起别的刑法,这无非是最没有痛苦的了,县太爷也是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才判了凌迟,他不想他的好兄弟走时太痛苦了,“谢大人。”
石付被带下去,李雪颜倒是替他惋惜,毁了一身好医术呀,他的医术按古代的程度来说已经算是中上水平了,比起宫里的御医虽然差了点,但比起普遍民间的大夫,他的医术还是能说拿上台面的,看他的药铺人来人往便知道了。李雪颜没有想将他收到麾下的意愿,毕竟他容易被外界的利益所吸引,这次鲍员外的事情虽然过了,但说不定自己走后又会出现别的‘鲍员外’,她要对这一方的百姓负责。石付临走时看了一眼李雪颜,“请姑娘告知真实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