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是大人的地盘,有什么话在这说也是一样的。”
“好,姑娘够豪爽,那本官也就不绕弯了,本官今日来着,就是想放姑娘一条生路的。”
“放我一条生路?哪有那么好的事,大人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本官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只要李姑娘放下追查此案,本官便可护送李姑娘出这咸州,此事就当从没有发生过,姑娘意下如何?”
李雪颜不屑的一笑,
“大人莫非糊涂了,发生过的事情怎么能当做没有发生过呢。”
“那听姑娘的意思是不答应了。”
“小女子办不到。”
“李雪颜,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官念在你有一身医术,又是一位难得的奇女子才会对你如此优待,你不要得寸进尺。”
“那小女子就在此多谢县太爷大人厚爱了,只是小女子从小便知道做事情需要有始有终,所以大人的提议小女子不接受。”
县太爷没想到李雪颜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人,
“姑娘莫要一时冲动,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断送了自己大好前程。”
“要是真如大人所说,小女子心甘情愿。”
“不可理喻。”
县太爷冷哼一声,用力甩了一下袖子离去,李雪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看来是来劝降的,可惜找错了人,她李雪颜可是软硬不吃的人,否则在与谢姨娘的争斗中早就被当炮灰了。县太爷并未离去,而是径直去了关押鲍员外的牢房里,“下官给鲍员外请安。”
“县太爷怎么有空来此?”
县太爷一听这语气便知道鲍员外如今是满肚子的不高兴,他陪着笑脸说道,“鲍员外见谅,本官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还请鲍员外忍几日,待下官处理好那几个刁民便可放您出去了。”
“恩,你尽快处理好此事。”
“是是,鲍员外有什么需要的就与外面的狱卒说,让他们给您办好了。”
“本员外知道,你只需坐好自己的事便是,无需管这些琐碎的杂事。”
“下官明白。”
县太爷回了自己的书房,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但是想破脑袋也找不到什么漏洞来搬到李雪颜等人,而另一边,履良正奔波于各个秀纺之间。
他走进咸州最后一家秀纺,秀纺的当家的立马迎了出来,“这位客官有何需要的?本店的布料可都是上京城运来的,我们的绣娘也是全咸州最出色的。”履良掏出怀里的钱袋子,
“掌柜的可认识这东西?”
那女子接过钱袋子,细细打量起来,一看那钱袋上的刺绣便知道是自己秀纺所出的,其他的秀纺虽然也会刺这种图案,但是针法不同,自己秀纺的图案采用的针法是秀娘们独创的,别人可学不会,这也是她的秀纺能在咸州小有名气的原因,“此钱袋出自我的秀纺,不过有何问题吗?”
“可知是出自谁之手?”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履良拱了拱手,
“原来就是姑娘你绣的,还请姑娘行个方便,借一步说话。”
“我这店里忙着呢,有设么话在这里说就是了。”
“此事关乎人命,还请姑娘考虑考虑。”
那掌柜的被履良这么一说,笑脸立刻垮了下来,“公子这是何意?”
“我想姑娘是聪明人,怎会不知道我是何意。”
“好,你随我进来。”
“多谢姑娘。”
“桃娘,你看着点,我带这位公子进去瞧瞧别的样式。”
“好。”
那名被唤作桃娘的女子笑着回答道,履良朝她点了点头,跟着那掌柜的进了后院,“公子请坐。”
“谢姑娘。”
履良找了个位子坐下,绣娘替他倒上一杯水之后在他对面坐下,“公子放心,这是我的私房,没人会进来的,有什么话就说吧。”
“姑娘,履良今日前来是想请你帮忙作证的,以姑娘的记忆,不会不记得这是哪个府专用的钱袋子吧。”
“所以你想……”
“鲍员外在此地胡作非为那么多年,如今正是除掉他的好机会,一切就取决于姑娘的一念之间。”
那绣娘迟疑了,鲍员外在咸州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她一个小小秀纺的掌柜的哪敢得罪他,“公子容我想想。”
“还请姑娘从大局出发,我家姑娘为了给别人平反,如今被那狗官关进大牢,能否翻身就看姑娘的了。”
“小女子人小卑微,哪敢与鲍员外斗,那县太爷跟鲍员外走得近,就算搬倒了鲍员外,还是有县太爷在,小女子以后怕是不能在此立足了,这秀纺上上下下好几十口人等着吃饭,我怎能草率。”
履良拱了拱手,
“是我欠考虑了。”
“我知道你也是救主心切,不怪你。”
“谢姑娘体谅。”
“不知你家小姐是为何人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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