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这话里的意思,可就是纪挽歌这个夜国公主不一定能坐上正妃的位置呐,最后拍板的可是楚晏。
在万里无垠的大地上,盛开着一朵叫做楚晏的鲜花,什么蜜蜂 ,蝴蝶阿,哪怕是臭虫,也都想着分一杯蜜吃。
这就是现下景仁宫的现状了。
彭厉锋心中痛骂,让人把纪挽歌放到那样的地方,去跟那一起子女人斗法,呸。
楚晏不知道自己宫里是个什么情形吗?他当然知道,但是他却对此根本没有什么顾虑,那些女人他连正眼都没有瞧过,都是些看上他的权势而来的女人,有什么稀罕,楚晏心里明白的很,若是在景仁宫里遇到刺客,保准那些女人第一个将他推出去挡箭,楚晏心头一抽,从他的母亲德妃算起,女人可不就是最自私自利的生物,能豁出性命为他的,到如今可不就是纪挽歌一个嘛。
彭厉锋看楚晏不说话,补了一句,“你难道想委屈她?”
楚晏在心中摇头,他怎么舍得委屈她。
“如此,你们便先行住在驿站吧。”楚晏妥协,他不怕景仁宫里的那些女人,凭着纪挽歌的武功,那些女人想靠近她都不能够,但是他却的确不想委屈了她,这世界女子有的,他决不会让她少了一分一毫。
彭厉锋却说:“本王自是安排好了住处的,不劳太子殿下费心。”
楚晏早也想到彭厉锋恐怕是安排好了的,但是哪有如何,从一开始他就不认为彭厉锋能抢走纪挽歌,到了如今,他娶纪挽歌的心愈加坚定,这里可是楚城,彭厉锋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带不走纪挽歌。
人迟早是他的,忍一时又何妨。
楚晏骑着马行至纪挽歌的马车前,“挽歌?”
纪挽歌撩起帘子,对上楚晏的眼睛,楚晏关心道:“伤可好了?”
“没有。”纪挽歌实话实说,怎么可能这么几天就好了,又不是会生骨的神仙。
她如此坦诚,楚晏心中更是开心,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怪,明明楚晏是个凡是都要多想多算的人,但是却在心里喜欢纪挽歌这样想什么说什么的人,就算纪挽歌心中也有算机,但是她并没有被这些算机掩饰了本性。
在楚晏看来,纪挽歌是个在真实不过的人,想哭的时候就哭,想笑的时候就笑,甚至想骂人的时候,也会破口大骂。
楚晏早已记不清自己是否有这般随心所欲的时候,可能从来没有过吧,从他记事开始,笑容,面具,不喜不怒,不能流露出对任何人任何事物的喜爱,即便是喜欢吃什么,都不能露出来,都要装作不喜欢的样子,因为他不能暴露自己的喜好,那样会成为他被人拿捏算机的资本。
是不是内心黑暗的人,都向往光明呢。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还疼的厉害吗?”楚晏的语气更软了下去。
纪挽歌点头,真的好疼的,说到这个,纪挽歌感激的说:“谢谢你的药,我吃了就不怎么疼了。”
她真诚感谢的眼神清澈见底,楚晏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头,但是却还是忍住了,他早已习惯这样的隐忍。
“记得好好养着。”
楚晏一语说完,调转马头扬长而去,身后跟着一众人等。
“还看?”彭厉锋凉凉的说。
纪挽歌收回眼光,转头看着彭厉锋一幅你欠了我好多钱的样子,心中大呼,醋缸!
不过还是乖巧的问:“我们住哪里去呀?”
她特地咬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娇娇软软的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撒娇,蛇打七寸,纪挽歌这一撒娇,彭厉锋立马就不生气了,但还是深沉的说:“不是说带你来玩,总有好地方让你住。”
好地方呀,好地方。
纪挽歌是真的没有想到彭厉锋说好地方会是这里,一处临江的小楼,这并不是一个很大的园子,但却是处在非常紧要的位置。
楚国地处北地,河流较南地来说相对稀少,像楚城这样人口密集的大城市,必是需要稳固的水源,那么依河而建就无可厚非。
如今的时节虽然已经转冷,但是还没有到冰封河流的节气,楚江两侧繁华忙碌,大小船舶这是纪挽歌从未见过的景象。
南地的河流多为小河,因为水系众多,所以船舶很少会建造如此巨大的。
“京城中的大量物资都是通过这条河运往楚国各处,这可是楚国的命脉。”彭厉锋给纪挽歌解释了一句。
纪挽歌趴在三楼的窗户上,看着楼下滚滚的江水,已经辛劳的人群。
南北方差异,在这个时候就会有更深的体验,南地鱼米之乡,百姓不愁温饱,行事多悠闲,即便是做生意,做苦力活,也总是有一幅乐在其中的样子,加之气候温热,倒是让人生不出什么悲苦的情绪来。但是这里却是不同,天气寒冷,纪挽歌都是裹着厚厚的披风趴在窗户上往下看的,可是楼下那些驮夫,竟是光着脊梁,步履艰难的背负着重量不清的货物上船,不同于纪挽歌在南地时见到的清澈河流,这里的河水都是浑浊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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