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海边一切尽毁。新罗却是平稳的多,而且田地也不错。”
杜如晦作为大唐最顶尖的智囊,这样的问题难不到他。
柳木却是呵呵一笑:“大唐的土地更好,田地广阔,风调雨顺……”
“诛心之语,但却是没有根据的话,这样猜测一个邦有违德之嫌疑,让人不由的怀疑是否是一种借口。”杜如晦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杜公!”柳木来到杜如晦面前抱拳一礼。
杜如晦微笑着同样抱拳回礼:“柳驸马。”
“您老我是找借口,晚辈若有心想整治那个邦何时找过借口?”柳木反问着。
杜如晦摇了摇头:“之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柳驸马是良臣,但对外扩张之心却是如司马诏之心,扩张不是坏事,但也要有度。更何况渡海不同于沿着海边的运输,困难重重,更何况反事要讲个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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