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问太公我,若是你问别人怕是会被嘲笑。昨的宴会是以身份排座位,你身为驸马有县公之爵,自然是前面的位置。而他只是一农夫,他的儿子若再无成就,大族的族谱便不再会记录他这一支。”\r
柳木记得,自己的父亲在柳氏大族当中,就是那种除名边缘的。\r
柳冲冲又道:“而祠堂之中,却是按辈份,年龄而排。这就是族!”\r
一个族字解释了这一切,可再想这个族字,柳木也想的很深,这个字代表了很深的意味。\r
等柳木思考了一会,神情变缓之后,柳冲冲又问道:“听闻你在族中在长安新四坊留下四十间屋以及两个工坊,太公我代族中谢过你。”\r
“您老不用谢我,我也是姓柳的,但钱不能少。”\r
柳冲冲哈哈一笑:“虽然柳氏比不得五姓七望,可也是三十六名门之一,这点钱财还不算什么。如何分配,你有何想法?”\r
“没有,一切由太公您作主。倒是河东这里的生意,您听我几句。”\r
“你讲。”\r
“作的多不如作的精,作的精不如作的奇,作的奇不如作的独。如果以上这三句都作不到的话,那就反其道而行,作人人都需要用的,家家都少不了的东西。”\r
柳木的话让柳冲冲思考了很久之后才道:“这两点不冲突,但族中晚辈们能悟到多少,太公也拿不准。你纵其才,是我柳氏之福。但这两年你对族人一起以来并不亲近,太公希望你能推荐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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