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但勉强还是能读懂的。

    这份上奏表章先历数胡法传入中原之前的各种好，然后再胡法之错。总结起来用大白话就是一句话，只有遵从李耳的道家和孔子的儒家学，才能使“下大治”。

    柳木双手捧着将这份表章还给了傅弈：“您老需要什么支持，我全力支持您。”

    “驸马难道只为那修河道的劳力？”

    “我与夫人的师傅是孙老神仙，我在梦中受道德尊指点。我没学到点石成金的本事，但我却有点石成铁，占泥成石的本事。长安周边的道观也别整念经了，他们需要学习点真正的道法，御雷、御火、御石、御水之法。”

    傅弈大笑：“我不排斥道门，但也没有驸马的这么玄吧！”

    柳木手一翻，一根火柴在手中点燃：“难道您不认识这个？”

    傅弈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柳木又道：“从去年夏，我泾河码头上就有冰点供百姓食用，您认为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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