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父女俩就在郓城县赚了一个盆满钵满,平日里就在勾栏垄断生意,打压同行不说,便是客人,也要雁过拔毛,不给钱?除非你比黄知县牛逼。到了夜间,白秀英就会从县衙的后门进去,陪黄知县饮酒作乐加啪啪啪,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了。
这样的白秀英,根本就不需要阎婆惜出手帮这个忙,雷横算个屁?闹将起来,自有黄知县出面摆平,仅仅是摆平还不行,还得把雷横治改了,才能显示出白家父女在郓城县的实力。
然而阎婆惜这样一出手,却让白秀英父女的后招落了空,至少在这件事上没法在郓城县摆谱了,雷横都被人揍趴下了,还能把他怎样?
所以说白秀英对阎婆惜颇为冷淡,虽然对她能够打飞雷横感到有些惊异,但这又有什么了不起?在郓城县,拳头大也打不过县令不是?
白秀英这么冷淡,阎婆惜就不免很是郁闷,心说老娘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合着人家还不需要,这算是什么事儿?不需要也还罢了,怎么言谈举止之间,就仿佛比老娘优越多少似的?你不还是个卖唱女么?
正郁闷时,忽听白胜那熟悉的磁性男声在外面响起,顿时吓了一身冷汗出来,连忙带着潘金莲出门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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