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寸劲拳掌打在自己身上会是怎样的效果,但是他绝对不想做这种尝试。
所以他改为使用凌波微步游走于完颜闍母的前后左右,令完颜闍母的寸劲无法击中他的身体。
哪怕是在陆地上,凌波微步也是令敌人打不着的步法身法,更何况现在的完颜闍母只能踩在一片马尸上无法闪展腾挪?所以他依然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即便如此,他的内心也是焦急万分的。
立于不败之地,若是把这句话反过来理解,就是胜也没那么容易。
他万万也没想到眼看就能杀死对方了,对方却突然变成了一个铁人,一个怎么打都打不死的铁人,哪怕是以无相这种境界的掌力拳力击中对方,对方仍旧浑若无事。
在这种情况下,局势已经对他相当不利了,因为他的内力已经消耗了近半,早在朝阳升起之时,他的内力就已经无法得到补充,而在刚才使用红拳蹈虚以及连番使用各种攻击方式,更是消耗了他太多的内力。
最令他焦急的是,在他腾空的时候看见了登上城头的松巴和灵兴,现在又多了个李若兰,只要这三个人里面有一个上来给完颜闍母助战,他就只能选择退避三舍。
所以,他的内心里已经是烦躁异常。如果说刚才完颜闍母是急疯了,那么现在他也快到了疯狂的边缘。
他想不出学过的武功里有哪一样是可以杀灭对方的,他甚至已经试过了使用天山六阳掌将河水化为薄冰,释放生死符打入完颜闍母的穴道,可是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生死符对完颜闍母都没有效果!
那薄冰明明混在水花中打入完颜闍母的穴道了,可为何竟然无济于事?难道说我这天山六阳掌练得还不到家?
他当然不知道此时完颜闍母的经脉和穴道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就算他不释放生死符,一时三刻之后也会变为废人,变成一个与他完全一样的没有经脉和穴道的人。
区别是完颜闍母既没有红拳心法,也没有万象神功,所以一旦经脉尽毁,完颜闍母就只能是个永远的废人。
可是白胜不知道这事,若是今天他杀不掉完颜闍母,哪怕以后再找机会杀了,也会抱憾终生,因为完颜闍母是他一生中最迫切、最执着要杀的第一个人。
他无法承受这个挫折。
杀一个人有这么难么?
这一刻他忽然就怀念起龙雀神刀和那对魔刀了,这两样武器只要有一样在手,今天就不至于拿这个铁人一般的完颜闍母毫无办法,若是神刀在侧,他宁可再瘫痪一个月,也要用砸死这个必杀的仇人。
问题是这两样武器此刻都不在他的手里,也不在他的身边,这可怎么办?
想到了龙雀神刀,他就想起了拿着龙雀神刀的方金芝,同时也想起了那招无坚不摧的轩辕重剑。
他是既看过那只不知来历的大鸟用那块黑色的石头舞动这招剑法,也看过方金芝反复使用这招重剑,而且方金芝使出来的那一招重剑本来就是在他的指导下选用的。
在用过了生死符且联想到了重剑剑法之后,他的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这样行不行呢?
想到就做!不管行不行,先试一试再说!
于是,在万众瞩目之中,游走在水面上的白胜忽然停止了对完颜闍母的攻击,竟而开始玩起水来。
只见他打出来一套极其曼妙的掌法,翩翩跹跹,飘然若仙,而掌力却是从河面的波涛上掬起了浪花朵朵,其身姿说不出的潇洒倜傥,清逸出尘,与之前生死搏斗的惊险场景大异其趣。
白胜在干什么?两岸观众尽数面面相觑,没人看得懂他的用意。
人们更不认识这掌法的来历,只有李若兰冷笑讥讽道:“偷学我的天山六阳掌,你也好意思用出来!”
李若兰并非不想亲自上阵与完颜闍母合力杀掉白胜,只需杀掉白胜,她就可以用白钦顶替白胜,从而夺回被大宋攻占的西夏城池和堡寨。甚至还可以一路反击,直逼大宋的都城汴京!
但是她不敢这样做,因为她认为此际白胜与完颜闍母交战是代表了大宋一方,一旦她或者她委派的松巴与灵兴下去助阵,就很有可能引起大宋大军的反弹,万一童贯一怒之下撕毁十天前的停战协议怎么办?
所以她只能给完颜闍母出谋划策,同时用一些冷言冷语来嘲讽白胜,令他心浮气躁自乱阵脚。
白胜不愠不怒,脚下蹈虚凌波,手上动作不停,反而抬头看了看高踞城头的李若兰,说道:“我忘记问你一件事了,你那个透明的匕首是怎么做出来的?”
李若兰闻言一愣,这当口他跟我提起透明的匕首是何用意?
但随即她就震惊地发现,白胜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条晶莹闪亮白线,在阳光下闪耀夺目。
因为距离较远,不知道这条白线是什么东西,这难道是一件武器?
“白胜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两岸上的将士和武者都在互相询问,却没人知道答案。
白胜笑对李若兰的话语解答了所有人的疑惑,“我见你那柄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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