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扶着小盛子,缓缓抬头,看向他离去的背影,心中轻道,北棠妖,对不起。
对不起,我也不想如此脆弱,对不起,我会尽快好起来。
北棠妖走出里间,一把将书桌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上,发出乒乓的清脆声响。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她!若有什么,尽管对着他来,只是,可不可以不要再折磨她...
小盛子将东西收拾好,轻叹一声,北棠妖和虞挽歌始终一人在里间,一人在外间。
背靠着一堵墙,都在默默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过了半个时辰,北棠妖终于再次走了进来,掀开珠帘,站在门关处正同虞挽歌的眸子对视上。
“伤该换药了。”虞挽歌轻声开口。
“哦。”北棠妖盯着她木然的回道,而后走到她面前将伤药递给了她。
虞挽歌的手指落在他的衣衫上,轻轻解开他的衣衫,微凉的指尖偶尔触及他的皮肤,让北棠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看着她低头专注的样子,顺着锁骨往下,一道若隐若现的沟壑,让他移不开眼。
这时,苍镰走了进来道:“主子,大夫带来了。”
“少主。”背着药箱的男人恭敬道。
北棠妖一把扯下床幔,将虞挽歌挡在了里面,自己也将半敞的衣衫重新系好,脸色有些黑道:“脚断了。”
男人一愣,随后抬头看去,瞧见黑色的床幔下,只露出了两只精致的玉足,一时失神。
北棠妖的目光又犀利了几分,满是阴鸷。
男人只觉得一阵阵阴风扫过,浑身一冷,连忙上前道:“属下这就诊治。”
男人将药箱放在地上,半跪在地上,拿过虞挽歌的一只脚,可手还不等碰到那只脚丫,便听见北棠妖幽幽的开口道:“你碰哪呢!”
男人手一抖,咽了口吐沫,不知道自己哪做的不对,只能低着头认错:“属下知错...”
收回手,盯着那两只白嫩的玉足,男人舔了舔嘴唇,试探着一点一点的伸出手,确定自己所碰的正正好好只是脚踝处,这才松了口气。
‘啊!’
一口长气还没出完,男人的屁股上便被重重踢了一脚,整个人一个前倾。
“你摸哪呢!”
北棠妖话音刚落,结果就瞧见男人一头扎在了虞挽歌脚上,气的跳起脚来,上前一把将男人扯了出来:“你亲哪呢..你竟然敢!”
虞挽歌吓了一跳,脚向后缩了缩。
男人被吓的不轻,哭丧着个脸看着北棠妖:“属下..属下...是您踢属下的屁股啊..”
苍镰在一旁干咳一声,转过头,眼角有些抽搐。
北棠妖怒斥道:“你不乱摸我会踢你么!”
“属下..属下哪敢乱摸啊..属下不摸一下脚踝怎么知道骨头断的情况呢...”男人委屈的开口。
北棠妖蹙眉道:“不是.有那个什么..悬丝诊脉么...”
这次,男人的眼角也跟着抽搐起来:“少主..这是脚...是骨头..”
苍镰上前一步道:“主子,这医术讲究一个望闻问切,你若是不让他好好看看,怕是会耽误了伤势..”
北棠妖扫过他一眼,苍镰连忙转过身去,目不斜视,俨然一杆标枪。
松开男子:“治不好打断你的腿。”
男人接连点头:“属下一定尽力....”
看着男人在虞挽歌脚上‘摸来摸去’,北棠妖原本苍白的脸一下子黑的像磨盘,脑中不由得想起苍镰的话,望闻问切...
望他也就忍了,竟然还吻!!
看着眼前碍眼的情景,北棠妖黑着脸立下一个志向,日后一定要努力学习医术,到时候也就可以义正言辞的‘望吻问切’了。
仔细诊治了一番,男子有些犹豫的开口道:“确实是断了。”
“废话!”北棠妖眼冒寒光。
男人缩了缩脖子道:“倒是也能接上,就是会比较痛苦。”
“不是有麻沸散。”北棠妖蹙眉道。
“按照宗内规矩,不是本宗之人是不能用....”男人的话还没说完,瞧见北棠妖那幽深的目光,顿时一顿。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行医者就应该如此。”男人絮絮叨叨的说着。
一面将麻沸散倒在虞挽歌的脚踝上,而后拿出树根极其细的银针,一点点刺入虞挽歌的脚踝。
虞挽歌只觉得一阵刺痛传来,咬紧牙关没有吭声,手心上尽是汗水。
“这个麻沸散对这个应该没有什么作用,因为针尖太细,药物无法到达皮肤里面,所以基本上起不到什么作用。”男子在下了两针之后。
北棠妖一听,一把掀开床幔走了进去,正是瞧见虞挽歌脸色苍白,拦住虞挽歌,轻轻抚着她的头。
虞挽歌靠在北棠妖的腰身上,闭着双眼,唇角被咬的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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