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还有些乏力,支撑着走已经是很吃力了,也靠着她的毅力,这会儿站着和他对视,她身子好像有点虚。
他放开了牵着她的手,她心里却在这时一虚,摸不准他要做什么。
不过殷湛然这人向来就喜怒无常,她心里开始有点害怕了,有点后悔自己的任性。
“还疼么?”
他的确是放开了牵着她的手,却握住了她之前受伤的手掌,那是她在敏少孤发病那晚被他得开跌落在地上,手掌正好按在碎瓷片上弄得。
现在伤早好了,也不疼了,只是伤疤还在。
他的手指带着老茧,很明显的那种,在她伤口结痂处轻轻摩擦。
她看了眼手掌那里的伤疤,虽然自己是觉得丑死了,但以她的能耐,彻底恢复也不是问题。
“不疼了。”
“当时一定很疼。”
“还好。”
当时其实很疼,锋利的瓷片扎进肉里,不亚于刀子来一刀,只是她向来不是娇惯的人,现在对方主动问,她也不好说太过分。
“我知道很疼,尽管你身上很多伤。”
他说着,却还是在抚摸她的手掌,她觉得暖暖的,居然没觉得自己被吃了豆腐。
“是生气这个?”
他突然抬头看她,眼里居然很认真的样子。
她紧紧抿着唇,点头。
“嗯,就这个?”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真的就只有这个了,至于她很怕他什么的,那是她自己的心理,她使劲的搜肠刮肚去想。
而殷湛然就握着她的手,静静的看着她想,也不去催她,反正明天才走,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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