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搬出去。娘,等我跟大公主成亲了,我就接你去公主府住。”大公主府里,以后就他跟枣枣两个人,清静得很。
方氏苦笑道:“大公主是不会答应的。”
“娘,我已经跟大公主了,她已经答应了。娘,以后你就跟着我去公主府,邬家的事就不要管了。”操劳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爹领情,何苦继续操劳。
方氏哪能答应:“我得为你大哥守着这份家业。”要她以后真去了大公主府,最后便宜的是季姨娘。
“娘,爹不是等我成亲后就分家?娘,我不要邬家的家产,全都给大姐。分了家这些产业都交给大嫂,你就跟我去公主府住。娘,你累了这么多年,也该好好休息了。”这些年看着方氏整日地忙碌,他很难受。
没想到最贴心的竟然是凡事不管的儿子,方氏感动得落了泪。
邬金玉不怕背负不孝的名头,不怕被邬阔执家法,更不怕分不到家产。所谓无欲则刚,邬阔只能妥协。
季姨娘眼神犀利地看着邬毛的婆娘陈氏,冷声问道:“让我以后不要再去主院,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氏垂下头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事应该跟二爷有关系。”邬毛虽然是邬阔的心腹,但这其中的纠葛邬阔肯定不会告诉他的。
这等于是废话。季姨娘在主院也有耳目,自然知道昨日邬金玉为方氏跟邬阔起了冲突。她以为这事过去了,没想到最后这火还烧到了她身上。
陈氏道:“姨娘,二爷将来跟大公主成亲以后,在府里会更有话柄权。”邬毛投靠了季姨娘,早得了方氏的厌恶。而邬阔知道这事,也采取了默认的态度。
季姨娘有些烦躁,她若是不知道邬金玉在邬家的地位,也不会想尽办法要收买六角跟六出了。可惜这两个厮竟然对邬金玉忠心不二,半点不买她的账。
既然是邬阔下的令,她若去求反而会惹邬阔不喜。再者她在邬阔面前一向都是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就算受了委屈也不会。而且现在邬金玉正在气头上,若是她弄什么事吃亏的只是她自己。
季姨娘打算先忍了这口气,可不代表邬金珠愿意。得了这个消息,她立即去找邬阔。又哭又求又哭闹,也没能让邬阔松口解除对季姨娘的禁令。
邬金珠在邬阔这边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就跑去求邬金玉。可惜她哭得凄凉可怜,邬金玉也不看她一眼。对于不在意的人,邬金玉一向都将他们当空气。
一向受宠的邬金珠连翻受挫,当即有些气急败坏地骂道:“你得意个什么劲,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不过是个得了大公主喜欢的白脸,你凭什么欺负我娘。”
正搬着兰花的邬金玉听到这话,手顿了下道:“六角,掌嘴。”
六角半点迟疑都没有,让两个厮扣住邬金珠,啪啪地连扇了邬金珠十巴掌:“二爷,还要再打吗?”邬金玉身边有两个丫鬟打理卧房,在花房这边全都是厮。
邬金玉眉眼都不抬的,道:“送到我爹的书房,问下他,季姨娘既然是邬金珠的娘,那我娘又算什么。”
邬阔知道这事不仅将邬金珠也禁足了,还让她抄写一百遍的心经。另外,还放了话要请人来教她规矩。
摸着邬金珠肿得不成样子的脸,季姨娘一边掉眼泪一边给上药。
邬金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觉得都要塌下来。更崩溃的是,她爹竟然别责罚,连骂都没骂邬金玉这个罪魁祸一句。当即再季姨娘面前哭得昏暗地。
安抚了邬金珠睡下后,季姨娘恨声道:“真是不会叫的狗最会咬人了。”她一直以为邬金玉简单无害,却没想竟然是个狠角色。这姑娘家的容貌最重要,若是毁了容,那金珠一辈子也毁了。
金波面色阴沉地道:“娘,邬金玉根本就没将金珠当妹妹,否则不会下这样的狠手。”在江南,金波兄妹三人都叫季氏为娘的。到了镐城面上不敢叫,只私底下叫的。
其实从季姨娘母子四人回到镐城,邬金玉不仅没对他们露过一个笑脸,就连见了邬阔都是冷冷的。
“你爹对他都诸多忍让,我们更招惹不起,以后你们也都避着他。”经了这次的事,季姨娘也有些怕了。
金波不愿意了,压低声音道:“娘,现在他还没娶大公主就如此猖狂,若是娶了这个家里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吗?娘,趁着大公主没嫁过来之前,我们将他解决了。”
季姨娘吓得脸都白了:“你疯了。”
“娘,难道你甘愿一直当个妾室?就是你愿意,我也不要当一辈子的庶子,然后成为给邬金宝跟邬金玉挣钱的工具。”邬金波很聪明,自然也察觉到了邬阔的心思。
邬金波懂事以后知道自己是庶出,但因为邬阔将他当继承人培养,下人也都是捧着顺着他,从没受过一点委屈。可到了镐城,这一切就变了。他不仅比不上当了官的邬金宝,连那个只知道种花草的邬金玉都不如。这种落差早让他积了一肚子的怨气,只是他聪明地没表现出来了。
若是自就被灌输了这种为长兄卖命的思想,邬金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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