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苑里的苍蝇蚊子就交给你处理了。”
枣枣豪爽地道:“没问题。”
看着枣枣这开怀的样,柳儿将准备的话咽回去了。等一切尘埃落定了再不迟,万一又生变故,大姐就抱欢喜一场了。
邬阔知道邬金玉去了王府,急得差点跳脚。可他又不敢贸然跑去王府,只能在王府外面候着。
等见到全须全尾的邬金玉,邬阔忍着气问道:“你跑王府做什么?”
邬金玉心里是有些怕邬阔的,低下头道:“我是来求见王妃的。”
邬阔一直在外面,并不知道王府的消息:“王妃岂是你能见就能见得着的。”不邬金玉,就他无事都见不到。
邬金玉声道:“王妃见了我,还跟我了好一会话。”顿了下,邬金玉鼓起勇气道:“爹,我跟王妃我愿意入赘的,不过希望以后能让一个孩子随我姓。”
在邬阔心中邬金玉一直都是个胆懦弱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想给他娶个厉害有手段的媳妇。可今邬金玉的表现却大大出乎他的预料。
邬阔忙问道:“王妃怎么?”看邬金玉完好无损地走出来,就足以看出王妃应该没有生气。
邬金玉有些沮丧地道:“王妃只她知道了,并没给我答复。”
邬阔听到这话面露欣喜,没一口拒绝就表明王妃有所动摇了:“你之前不是死活不愿意入赘,为什么现在又同意了?”
邬金玉肯定不会将方氏出来的,只是货到:“大郡主对我有救命之恩,现在大郡主为我受了那么重的责罚,我不能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邬阔郁闷了,你早点想通不没事了。不过现在他也不敢对邬金玉发脾气,只是道:“你能想通就好。”
回到家里,邬阔让邬金玉回自己的院子,他则去了主院将这事告诉了方氏。
方氏听到这个溪受刺激太大,晕过去了。醒过来以后,方氏垂泪:“这孩子,这孩子真是猪油蒙了心了。”跑去王妃面前愿意入赘,这事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
邬阔多精明的人,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大对了:“什么叫猪油蒙了心?金玉是不是原本就同意入赘,是你怂恿他的?”
都到这地步,方氏也没再伪装了:“是,我是舍得让金玉去入赘?你看看那些赘婿哪个不被人看低,有几个过得好的?”她原本以为只要枣枣改变主意,以云擎跟玉熙对她的宠爱会顺着她,这样就可以从入赘改为娶进门来。却没想到明王妃那般厉害,行事完全出乎她的预料,直接将大郡主软禁起来,而且一软禁就是三个月。
邬阔骂道:“你个愚妇,你知道什么?”
方氏这个时候也不怕跟邬阔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是想着金玉入赘王府,以后你能得到更大的利益。”邬阔为什么那般爽快就同意让金玉入赘,方氏很清楚。一是金玉没什么价值;二是他儿子多,没了一个金玉对他来也没什么。
邬阔气得不行,怒骂道:“我做的这些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方氏嘲讽道:“牺牲金玉是为了这个家。那你告诉我,你想要将家业交给外面那个野种也是为这个家了?”她一直忍着,为了两个儿子一直在忍。
邬阔气急败坏地道:“你胡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准备将家业交给金波?邬家的家业是金宝的,这个我一早就跟你过。”
方氏根本不相信他的话:“都到这份上你还想骗我。你亲口跟季姨娘以后家中的生意都要交给那野种。”季姨娘并不是方氏同意纳进门的,也没给她斟茶,方氏季姨娘所生的是野种没半点压力。
邬阔脸色一变,不过很快道:“是,我是过这样的话。金宝要走仕途,金玉又不是做生意的料,而金波有做生意的赋。这种情况下,我不将生意交给金波还能交给金玉不成?”
方氏眼中泛着冷意:“家中的生意都交给了那野种,不等于是将家业交给他?”
邬阔觉得头疼,道:“金玉以后走仕途,要用到钱的地方很多。金波做生意赚的钱,以后可以让他仕途走得更顺。”
方氏根本不为所动:“等他接受了家中的生意羽翼丰了,到时你又不在,他不将银钱拿出来我们到时候又能耐他何?”
邬阔道:“这个你完全不用担心,只要金玉仕途顺利,他就不敢做这样的事。”这些,他都筹谋好了。
方氏道:“那个孩子不在我身边长大,你让我如何不担心?”那孩子是季姨娘一手养大的。那女人有手段有野心,若有机会岂会愿意一直屈居她之下。真等那崽子接手家中的生意站稳了脚跟,这母子两人若能安分守己才叫奇怪。所以,她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邬阔有些不耐烦地道:“那你该怎么办?让金宝不科举跟着我做生意?”若是儿子有做生意的赋,他何须培养庶子。
方氏若是有好的主意,也不会等到现在了:“若金玉入赘王府,你必须将家里三分之一的产业给他。”有了这么大笔的产业,也不会被人成是吃软饭的了。
邬阔咬咬牙同意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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