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发觉她的存在。
“公子,咱们又见面了。”那‘女’子竟主动对着尘寰打了招呼。
“十丈红尘真是有意思的地方。”尘寰若有所思后,自言自语道。
尘寰是一个下棋的人,而局外的事,他也在关注,对于卫卓然,他虽然相‘交’,却始终还保留着一份警惕,这十丈红尘小小的地方,有如此多的神,这局外之事,未免也太多了。尘寰千思万绪,思酌冥想,微微阖目不过瞬息,报之以淡然一笑。
便见那‘女’子飘飘万福一礼,而后对尘寰道:“不知奴家是否有幸邀请公子船一叙。”
“姑娘有如此雅意,我如何拒绝?”尘寰从容踏跳板,慢步走画舫,在那‘女’子的对面,正襟危坐。
尘寰没有丝毫的紧张,还能观察一下那个‘女’子,令他有些意外的是,那‘女’子竟有几分不自然,但也只是稍纵即逝。
尘寰了画舫以后,那画舫竟然无风自动,飘‘荡’于湖面之,尘寰自然清楚,这是那‘女’子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段,至于是什么,他便想不到了。
“姑娘在此如此轻松写意,莫非是这十丈红尘的主人?”尘寰笑问道。
那‘女’子闻言,道:“十丈红尘的主人……公子之前不是见过了么?”
尘寰抱歉一笑,道:“若说弹琴之声,是声声入耳,至于那舞者么……却未入眼。”
“公子也为那琴音而‘迷’醉么?”那‘女’子问道。
尘寰点点头,道:“神音妙律,谁不爱呢?”
那‘女’子道:“公子对琴艺如此执着,便是之前那‘精’彩的舞姿都忘却欣赏,想来对琴艺颇有见识,奴家这里倒是有一个‘迷’‘惑’不解之处,望公子开解。”
尘寰淡淡一笑,道:“粗通而已,何谈见识,不知姑娘有何疑问。”
那‘女’子道:“依公子所见,天下第一名琴,何者可当?”
“这……”尘寰闻言微微一怔,不是因为这题太难,而是太简单,对于天外儒‘门’出来的人而言,问这个问题大概和问一加一等于几一样简单。正是因为如此,尘寰便觉得这问题并不简单。
“公子不知?”那‘女’子催问道。
尘寰道:“天下第一琴,当属号钟。”
尘寰这般说了,那‘女’子摇摇头,道:“传说之琴,不过神话。”
“那便是绕梁了。”尘寰再道。
‘女’子闻言,再道:“庄王蛰伏而起,锤琴百裂,世间已不存此琴。”
“难道……”尘寰想再说一个,却止住了,道:“在下才疏学浅,实在不知天下第一琴为何物,愿闻姑娘高论。”
“天下第一琴,当属清绝。”‘女’子轻声说道。
“清绝?闻所未闻。”尘寰认真应道。因为他看的出来,‘女’子并非戏谑,也是很认真的在说。
“不知这名为清绝的琴,有什么妙处。堪称天下第一。”尘寰问道。
‘女’子继续道:“清绝此琴,俗者闻其音,清者不闻其音,故而此琴又名俗音。”
“清者不闻其音?”尘寰听到这一句,笑了笑,看了看淼淼的湖水,淡然道:“姑娘说的话,未免玄了。”
‘女’子见尘寰似乎不信,道:“世间之事,本玄者多,只是凡俗之人无缘得见而已。公子可愿听这清绝之琴的过往。”
“愿闻其详。”尘寰应道,心却说画舫已在湖心,我便是不想听,难道还要从这里跳下去么。
“世间修道之‘门’有多少,公子可知?”‘女’子问道。
尘寰道:“无非玄流、空镜、云笈,等等正宗道‘门’七十二宗,余者修‘门’也不下百余‘门’,加释‘门’及其他宗派,千余‘门’总是有的。”
‘女’子应道:“此不过冰山一角而已。尧山之,有一宗‘门’,名唤太息。”
“太息?”尘寰听了这个名字,唯一的想法便是,这个名字似乎并不怎么吉利。太息者,叹息而已。
‘女’子继续道:“太息‘门’下,有一名修者,名曰书易。其人有旷世之才,便是太息‘门’之,也是千年万年不出的人。更难得书易生‘性’随和淡然,沧海桑田,鱼龙飞跃,皆不萦于心。”
“此等人,可称为仙人了,若有幸结‘交’一下,倒是好的。”尘寰笑着说道。
‘女’子似乎并不在乎尘寰说什么,而是自顾的继续道:“书易虽是才,但修行之,也终有瓶颈,屡次难过之后,书易之师对其言道,书易于凡尘有一劫未过,若此劫可过,则可羽化飞升,成为太息‘门’之,飞升的第一人。”
听到这里,尘寰笑了笑,心说‘女’子讲的故事,终究是神话了,而这人多半也是杜撰的了。他全当听故事而已,耐心听着。
便听‘女’子继续道:“书易得师命,游走于俗世之,寻找化解自身劫数之法。临行时,其师取太息‘门’之至宝,便是方才说的清绝琴,‘交’予书易,只道此琴可奏天籁之音,但此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