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祖,韵儿有礼!”清韵亦上前见礼,她网说完这句,屈指萏叹了口气,道:“说过多少次,不要这么叫我,你义父付流尘多年前就绝了恩义,与隐狐哉清了界限,就连他父亲死,他都没有回来看一眼。这样的师侄我可不敢认,你还是和灵儿一起叫吧。”
“嗯”屈伯伯。”清韵听有人批评付流尘,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
清灵扯着屈指伤的袖子,走到石桌旁,一一介绍着,最先介绍的自然是尘寰,屈指殊笑了笑,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晚生有礼!”尘寰客气的行礼,心中却不明白为何屈指萏要说后生可畏。清灵又将手指指向卫卓然,并没有介绍他叫什么,而是直接说:“师父,就是他欺负我。”这句话一出口,众人皆是一惊。尘寰心说清灵这种话怎么可以胡说。若是真的挑拨两方打起来,可不是好玩的。
“是么?”屈指殊盯着卫卓然打量良久,而卫卓然也笑看着他。倏然之间,屈指疡大笑起来,笑的令人莫名。
“师父,你怎么了?”清灵不解。半晌后,屈指萏止住笑声,平静的说道:“好友风采依然,可叹屈指殊已经胡子一把了。”
卫卓然欠身站起,亦怅然道:“原来已经那么久了。当年风流潇洒的屈指伤,如今已经变成了屈伯伯了么?”
屈指伤闻言哈哈大笑,道:“这么多年虽然没听过关于你的消息,但是我相信谁死,萧忘年都不会死的。”
见自己师父和卫卓然似乎还是熟人,清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到听到师父说出萧忘年这三个字出来,清灵方才道:“师父,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他叫卫卓然,不叫萧忘年。”
“卫卓然?”屈指伤看着卫卓然,卫卓然哈哈一笑,道:“漂泊无栖处,逍遥已忘年。萧忘年”萧忘年”好熟悉的三个字,唤醒曾经美好的记忆,好友的礼物,卓然收下了。”
听到萧忘年三个字,尘寰侧目看向清韵。清韵似早有预感一般。轻轻的摇了摇头,无声的默契。
卫卓然果然是个假名,那萧忘年说不定也是假名了。尘寰心说看来没有什么必要去追究卫卓然的身世了,因为那似乎是个无底洞。
“师傅师傅,你怎么会来到这里。”清灵扯过屈指萏的袖子,追问着,同时不忘对卫卓然扮了个鬼脸。
“这个嘛”屈指萏看看尘寰,而后笑笑道:“这里的主人和我是故交,他有一样贵重的物品寄存在我这里,我只是告诉他这件物品还完好无损而已。”清灵对着屈指萏问东问西,撒娇打茬,卫卓然在旁想问什么,都没有机会开口,最后他无奈苦笑了一下,对着尘寰与清韵拱手一礼,道:“天色将晚,卓然留在此处多有不便,告辞了。
“请!”尘寰看了看清灵,亦摇了摇头,与蒋韵一起慢步相送卫卓然,卫卓然走了几步,对身后的屈指疡道:“老友若想找我,就来十丈红尘吧。”卫卓然的话声音虽高,可屈指伤忙于应付清灵,实在是没有听清楚,见如此,卫卓然又补了一句。道:“清灵姑娘,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着,忽然心头一凛,暗叫不好,原来她假扮单茗的时候,曾把单茗打晕并且塞进了厢房的一个箱子里,可是后来生的变故,让她彻底忘了这件事。现在的单茗估计还被塞在箱子里。
“师父,一会儿我就回来,等我!,小清灵疾奔而去,而清韵和尘寰,却是面面相觑,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送走了卫卓然,尘寰想问问屈指伤,究竟十丈红尘是什么所在,可是回转冷朽红叶居方才安现,灵山老妖竟然不告而别,天色不早,他亦拜别了清韵,离开了冷衫红叶居。
入夜,尘寰心中有事,难以入睡,白天卫卓然提起的事情,让他无法释怀。
“妙枫,你会如何走下面的棋呢尘寰思酌之时,一阵清音,传入耳侧,音色悠远,哀婉悲凉。尘寰精通音律,知音识人,认真听了一会儿,判断出这不像是天外儒门弟子的所吹奏的,因为那笛音像是出自女子之手。
“清韵么?”尘寰念头一闪,但随即否定,因为他清楚,善于替别人着想的清韵,是不会在大部分的人都已经休息的时候吹奏乐器的。不过尘寰还是打开门,循音而行,不多时,走到了天外儒门的舞剑坪上,虽名为舞剑坪,但天外儒门会武功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这里也差不多已经荒废了。杂草丛生,远远的,只见一个女子正坐在草坪上吹奏着,正是清灵。
似是听到了尘寰的脚步声,清灵放下手中的鸿鹊引伤,不再吹奏了。微微侧目,看了看尘寰,道:“吵到你睡觉了。”清灵说出这样的话,尘寰还是很意外的,因为这并不像清灵的口吻。借着月色,他仔细看了看清灵的神态,清灵的眸子,依然清澈明亮,可是却透露着几分的哀婉。
“没关系,反正我睡不着。”灵姑娘有心事么?”尘寰站在清灵的身侧问道。
“没什么,对了,你单茗师兄那里下午清灵放出单茗的时候,单茗早就醒了,只是被捆住不能动而已,当时清灵道了歉,但单茗却什么都没有说,为此,清灵心里到现在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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