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因为,这在他的脑海里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
当年,他们会选择这封魔山作为他们五人的商议事情的地方,也是因为这里安全,也平稳,而且,他们在这里也议事,也已然存在数百年,一直无事,怎么今日偏偏会地动。
不,这如今已然不是重点了,重点是,居然会有东西挡在这议事厅的外面,这,摆明了是想让他们死在这里。
稳住了自己身形的众人,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这,必然不是天险,这乃是人为。
而最有可能做的人,那必须是,众人心头一凛,看向身旁的人,从彼此的眼里,他们皆看到了同一个人的名字。
“是从芾,肯定是他干的!”
也确实,此次的会面是他组织,最后却也是他没有出现,他的嫌疑怎么样想,也是最大的。
“眼下,先不管是谁做的,我们先想办法出去,才是真的。”沓莱抬起头,看向天际那一层薄如蝉翼的薄膜,皱着眉头,“我对阵法并不熟悉,你们可有擅长的。”
“我们几人,没有人擅长,也正因为此,那从芾才会用这招来将我等一网打尽吗?”蓖然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心里真的是恨毒了从芾,“我们也当真是蠢,居然没有发现从芾此的之野心。”
“难道,我们就只能等死一途了吗?!”戊十不甘心,他,当真不想在这里结束自己这般逍遥的一生,可是,怎么办,他还真的不会阵法,真的不会!
“哈哈哈,你们可还好?”
突然从芾的身形出现在众人的上空,他眼带着笑容,嘴角带着一抹可有可无的微笑,长袖飞舞,翩然若妖。
“好你个屁,从芾,有本事下来,我们拿出真本事,好好打过。”一向沉不住气的戊十一下子便破口大骂了起来,眼里带着怒意,“你tm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还不明显吗?”从芾微愣,然后笑了,“不就是想让你们安静的呆在这里,别做些妨碍我的事嘛~”
妨碍!
“我们不是一起的吗?”戊十不明白,自他们五人结成盟友之后,他们几人相互扶持也已然数百年,怎么,这突然间就变了。
“戊十你还不明白?他,从芾只是利用我们与魔尊相抗,我敢说,无论魔尊有没有回来,他都不会放过我们。”戌玑难道聪明了一回,只是,这聪明,来得似乎也有些晚了。
对此,他也只能呵呵一笑,而后,后悔?
不,他从不后悔,因为后悔,无用。
“我就说我最喜欢戌玑了,因为,他最为聪明了。哈哈哈~”从芾狂肆的大笑起来,周身的气势也跟着一起大涨,甚至,戌玑等四人在这阵式之内都隐约可以感觉到他带给他们威压。
这,不正常,为何眼前这人,居然会有这么高的修为,此前为何一直也没有发现?
“从芾,你居然是这般阴险的人,我也算是看错了你。”戊十觉得自己心很痛,也很压抑,这个从芾,已经变成不再是他所熟知的人。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从芾是一个面冷心热之人,毕竟,他也曾帮助过自己,也曾真心相待,也让他认为从芾与自己的友谊,应当是高于君子之交那种淡如水的感情。
可是,现在,看着他对自己一视同仁的对待,与处理,他觉得原来自己还真的是高看了自己一眼了。
所谓的友谊,与兄弟,在利益面前,不过是垃圾,不过是不值一提的东西,可以让人随手一抛的物件。
“你为何对于那虚无的权力,看得这般重呢?”
“为什么不,有了权势,我便得了天下,届时上天入地的,谁又敢与我争锋呢?”从芾觉得戊十当真是个傻子,在这样的时刻,居然还问自己这般愚蠢的问题。
“算了,与你们也是说不通的,你们便乖乖得呆在这里,不许乱跑哦。”说罢,从芾一个转身,便已消失在了原处。
“可恶啊!这从芾居然是抱着这样险恶之心,我也算是看错了他了。”戊十咬着牙,愤愤得低声吼了起来,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压抑,“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出去,既然从芾不义,那我从这一刻起,力求重回魔尊麾下。”
“加我一个。”其他三人同异口同声,只是,如今大家面临的问题是,怎么出去!
这,可真的不是一个好消息。
就在这时,阵法之外,一阵灵力的波动。
“谁?”戌玑目光一凌,抬眼看去,“是你,端飒,你家主子又想做甚!”
“戌魔王,你认为我家主子会让我来做什么?”端飒嘴角微微一勾,眸底一片暗沉,为了自己主子,他可以牺牲一切,何况是杀了这四个一直处心积虑想干涉自己主子行事的魔王们。
他们,都应该去死。
“你……”戊十气结,那从芾居然还想直接杀了他们?
他暗自想着,难不成那从芾改变了主意,又想要了他们的命了,等等,不会,从芾何等高傲之人,又怎么可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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