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道:“刘玄德去了新野,我暗中派人查过他。自从在新野落脚,他与荆州各地官员已是十分熟络,其威望甚至快超过我等。”
“当年蔡将军就劝过景升公,不能把刘玄德留在荆州。”蒯良道:“可景升公却念在同宗情分,不仅留下了他,还给了他新野作为根基。如此一来,还真是养虎为患。”
“子柔认为刘玄德深夜造访景升公,究竟是有什么要紧事?”蔡瑁向蒯良问道。
想了一下,蒯良道:“不是要兵就是要粮,否则以刘玄德的性情,绝对不会这个时候跑来。”
“刘玄德屡次伸手,总不能眼看着景升公受了他的蒙骗?”蔡瑁皱着眉头道:“你我这些年受了景升公不少好处,还得帮他把持着一些才是。”
“将军的是。”蒯良道:“就是不知景升公能不能听得进去。在他看来,刘玄德可是皇亲国戚……”
“狗屁皇亲国戚。”蔡瑁啐了口唾沫道:“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个织席贩履的人,只因姓刘就假冒皇亲。如果不是乱世已起,他的项上人头早就被人砍去,哪还容得他四处招摇撞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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