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
“他和他身边那群人都被关进了死牢。”郭祖问道:“沮公打算什么时候杀他们?”
“来已经来了,也不急于一时。”沮授道:“先问问公子的意思。”
“还有。”他接着道:“徐州是司马将军在管,我们拿了他的全县官员,也没有道理不让他知道。”
“如果司马将军来向沮公要人,该怎么办?”郭祖又问道。
“事情已经禀报给公子,司马将军不会那么干。”沮授道:“他最多会向公子禀明情况,劝我把人给放了。”
“沮公不会真的要放?”郭祖道:“派去查探消息的人已经查明,以往调拨到海西的物资都被县令伙同一众官员卖到青州去了。”
“好个海西县令。”沮授道:“公子治下还从没哪个地方官敢干出这样的事情。书信送到寿春,他的人头恐怕就已经落了地。”
“可能不会。”郭祖道:“海西县令曾是黄巾出身,他是猖希的妻舅,只因觉着在公子手下做事会更有前程,才离开猖希来到海西。”
“猖希的妻舅?”沮授道:“难怪司马将军一直没有动他,原来是担心猖希作乱。”
“沮公是不是也不能动他?”郭祖问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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