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会等到今?”
“曹子熔或许还不知道,司马懿虽然知道,可他却有不少顾忌。”县令道:“他背负不起罪名……”
“司马懿不敢干的事,难道沮授敢做?”仓曹道:“如果他知道县令是什么人……”
“沮授和司马懿不同。”县令道:“他是蠢到宁肯死,也不愿意投效曹操的人。像他这样的人,有什么不敢做?”
“我们该怎么办?”县尉问道:“难道坐以待毙?”
“当然不行。”县令想了一下道:“不能动沮授,难不成我们连管承也不能动?”
“管承带来的海贼不少,怎么动他?”县尉道:“打,我们肯定是打不过的。”
“打不过,也要让他憎恨沮授。”县令道:“派出一些人,暗中摸上船去,如果能把管承杀了最好。即使杀不死他,也得让他以为是沮授暗中派的人手。”
“这样一来,沮授和管承就不可能谋面。”仓曹接过话茬,顺带拍起了县令的马屁:“还是县令看事情通透,这样一来,还真是让沮授没机会知道海西发生了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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