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粉,丁瑶问道:“听张秀一大早就在外面等着了?”
“母亲知道他来了?”曹铄问道。
“当然知道。”丁瑶道:“我就是奇怪,他和随从怎么脑门上都包着白布,难不成昨回去以后,他让随从也把脑袋给磕破了?”
正给丁瑶涂抹脂粉的贴身侍女听她这么一,抿着嘴笑了出声。
“死丫头,笑什么?”丁瑶瞪了她一眼,嘴角却带着笑意道:“难不成连你也敢取笑我?”
“夫人就算给奴婢一千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贴身侍女回道:“奴婢只是想着张秀让他随从磕头的模样,觉着好笑。”
“他的随从应该不是脑袋磕破了。”曹铄道:“母亲有所不知,张秀在头上包裹白布,是为了显得庄重。”
“怎么?”丁瑶问道。
“他们头上裹着的都是麻布。”曹铄道:“张秀这么做倒是有个法。”
“什么法?”
“披麻戴孝!”曹铄回道:“他是以孝子贤孙之礼,对待今的祭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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