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诚意来的。”曹铄道：“否则怎么会在外面磕头不肯离去？”

    丁瑶想了一下，对曹铄道：“如果稍后他还不走，你就替我去见。”

    “他去祭拜长兄的时候，母亲去不去？”曹铄问道。

    “我去做什么？”丁瑶道：“每次去子脩坟前，我都会想起他时候的模样……”

    “母亲疼爱长兄，我是知道。”曹铄道：“可长兄已经不在了，如今有我在母亲身边……”

    “对了，子熔。”丁瑶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向曹铄问道：“我记得你时候身子骨也挺好，怎么前几年病就突然病倒了？”

    曹铄对丁瑶道：“华佗先生曾帮我看了，也没出个所以。”

    “你找过华佗？”丁瑶问道。

    “正是。”曹铄道：“他为我把过脉，只我是自幼染疴，如今虽然恢复，两三年内或许不能让女子受孕。因此甄姬等人肚子始终没有动静。”

    丁瑶没有话，她的脸色一片凝重。

    “母亲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曹铄问道。

    “没有，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不要往心里去。”丁瑶挤出个笑容道。

    片刻之后，侍女又走了进来：“夫人，张秀还是不肯走。他已经把额头磕破，门前的台阶上都染了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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