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还是算了。”
“难道公子嫌弃她们丑陋?”张汪问道。
“丑倒是不丑。”曹铄道:“只是栗邑令不该这么打我。”
曹铄话的不好,张汪连忙起身:“我哪里敢打公子?实在让我惶恐。”
“栗邑令不用紧张。”微微笑着,曹铄道:“我这个人有洁癖,尤其是对男女之事。别人碰过的女人,就算是脱光了衣服的仙也懒得去动。总觉得里面残留着别人的东西,会让我很不爽!”
家里养着舞娘,张汪怎么可能不用!
曹铄对女人挑剔,他却要把用过的女人拱手相送,万一惹恼了他,后果可不堪设想。
心中惶恐,张汪抱拳躬身不知什么才好。
“栗邑令好心我领了,侍寝不必!”曹铄道:“肚子饿了,还是先喝酒吃肉!”
“公子,这歌舞……”张汪心虚的问道。
“突然没心情看了。”曹铄道:“让她们下去吧。”
曹铄要让舞娘退下,张汪心里更加恐慌。
还记得曹铄吩咐的蔡稷上前一步道:“公子,听栗邑令家姐熟通音律,不如请她来抚琴一曲……”
“混账东西!”曹铄一瞪眼:“栗邑令是大汉官员,我虽为曹家儿郎却只是个布衣,怎么敢劳动姐大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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